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十六章 初露端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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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黑影迅速地掠了过去,让她整个人精神一震,连忙小心地把凳子放在墙角,顺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那黑影的轻功绝对在她之上,她还没追出院子,眼前就已经没有了人影,让她心中万分遗憾。

    那究竟是谁?

    她满脸疑惑地瞅着先前黑影前去的方向,那里正是二小姐的闺女房,难道是那黑影去了二小姐的房里?不太可能吧?

    她讪讪地想道,觉得是自己想太多,养在深闺里的二小姐前前后后都有丫环们侍候着,怎么可能让一个男子深夜摸入闺房里,甚至都没有人发现?

    明明想着不可能的事,可她的脚步似乎不受控制地迈了出去,满院已经让夜色给笼罩住,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她的脚步分外地放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惊动了二小姐院里的丫环及婆子们。

    院门口的婆子们似乎是睡着了。

    廖江颖看着那看院门的婆子趴着的样子,估计她是睡着了,就大着胆子摸入了二小姐的院子里,扑鼻而来的是浓浓的花香,让她的鼻子一痒痒,差点打出喷嚏,她急忙地捂住口鼻,蹑手蹑脚地靠近那窗前。

    好象都睡着了,没有一点儿动静。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心里好象有点儿失望,就从来的地方摸了出去,来了曾府半月有余,一直忙着干活,都没有摸清这府里,趁着夜深人静,决定自己走一回,好让自个儿心里有个数,到时出了什么事,也可以迅速地找到逃跑的路。

    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沿着后院里的花园走下去,前面就座假山,让她来了兴致,想着那些个武林世家里的假山都会设些密道,猜测那曾府里会不会有,就靠了过去。

    只是……

    她窘了。

    从假山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她风中凌乱,分明是有人在偷情,而她好奇心太重,耳朵听了不应该听见的声音,还是快点走吧,她心里一想,就立即表现在行动力上面,岂料,脚下竟是不小心踢到一颗不淡定的小石子,那小石子迫不及待地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向假山。

    那声音很轻。

    若是在白天里,这个声音必在沉没在来往之人的脚步声下,而此时是静悄悄的黑夜,这声音竟是格外的响,还连带着惊动了假山里的野鸳鸯。

    从假山里先探出一个脑袋来,那头发似乎有些凌乱的样子,是一个女人,她被声音所惊动,就急忙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稍稍地拢了拢发,见外面没有人影,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探头往四处看去,忽听得一记“喵”的声音,似乎就放了心,整个人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藉着夜光望过去,那女人的胸襟前还敞开着,露出里面令人销魂蚀骨的肌肤,她边扣着胸襟前的扣子,头却是望着假山的方向,胆子极大地吐出一句话,“还躲着干嘛,本小姐都不怕,你怕个什么劲儿!”

    那声音、那声音……

    暗外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的廖江颖愣住了,那声音她听过一次,记得刚进府里那会儿,梅花是先被二小姐挑去的,当时发话的就是这个声音,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曾府里的二小姐,曾尚书还想着要把这个二小姐送给那什么王爷去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暗笑,那个什么王爷的,人都没还沾上,一顶油绿绿的帽子就要戴他脑袋上面了,想着那个光景,她乐得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她一敛心神,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紧紧地盯着那从假山里面慢慢走出来的男子,夜光下面,那男子生得是白白净净,眼角勾起一抹桃花,竟是生生地破坏那张白净的文雅之脸,看上去多了几分邪气之意。

    这人她不认识。

    “怕什么?这不是怕心肝儿让人给发现了,让心肝儿去沉潭吗?”那男子走过去,一把抱住曾府的二小姐,一双手极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还格外地在她胸前的隆起处留恋了起来,那双手就不肯移开半分。

    曾府的二小姐眼角带着几分讥诮的样子,一斜眼,那风情竟让男子酥了半边身子,恨不得再把人拉回假山里,再行一次那不道德之事,却被曾二小姐给推开手。

    “哟,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你就惦记着天香楼的贱婢,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冷冷地讥讽着,已经完全没了在假山里的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我那不成气的弟弟到底是怎么打了你?竟然还让你们送去了牢里?”

    这个话,让廖江颖惊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二小姐的jian夫竟然是他!

    一时间,她脑袋里乱轰轰,感觉自己经历一场暴风雨似的,都结成蜘蛛网了,好奇心果然不能太重哪!

    九王爷回府,从军打仗时是军师,回京时便是王府管家的李社连忙带着府里的下人到门口迎接,只见九王爷已经换了一身衣物,还是那种颜色,那种款式,依着他敏锐的感觉,应该是换了一身。

    王爷的脸色似乎有点黑。

    他决定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免得自家有时候喜怒无常的王爷会迁怒于他,他上前行了个礼,“王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王爷是不是准备开席?”

    “撤了!”九王爷冷冷地瞥他一眼,觉得李社看上去分外的碍眼,特别是那张时时带着笑意的脸,让他心里今儿个觉得特别的讨厌,想着那个倔强的小丫头都没有一点儿犹豫的样子就走了,让他满腔的怒火都无处发泄。

    玉百合也是个不中用的,就那么三两下地不行了,让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朝着李社冷冷射去一眼,“打听的事有眉目了没?”

    李社正吩咐着身边的下人进去膳厅里把满桌子的佳肴给撤下去,顺便还仔细地让人去通知厨房里随时准备着,猛听得王爷冷冷的声音,还有那一记寒光,他不由得崩紧面部表情,看上去一下子淡去了几分悠闲的神色。

    “暗卫传来消息,丐帮帮主程峰确实是失踪,而且音讯全无,那廖江颖是丐帮里惟一的九袋女长老,出来之前执掌丐帮刑堂,如今她的位子已经让人给代替了,那凤凰山的地盘也已经有人给接管了。”

    李社回答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儿遗漏,暗卫报上来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只过了一遍,就牢牢地记在心里,“廖江颖入丐帮时已经有四岁,据知情人所讲,她入丐帮时,玉扳指就戴在她的身上,捡她入丐帮里的是上一任的丐帮刑堂执掌人陈长老,廖江颖这名字一直是那陈长老先叫的,陈长老似乎就认定她就是这个名字……”

    “陈长老死了?”这样的结果明显不合九王爷的心情,直接地截断他的话,只冷冷地吐出五个字。

    李社被猛然的一问,有些怔然,不过还是很快地就反应过来,心中暗叹,王爷出门时还好好的,至少没有生气的样子,而现在那一脸的不快就直接地露在脸上,根本就没一点掩饰的样子,让他升起几分好奇的心思来,听着王爷问起事,就明白了个大概,大约是那个倔强的小姑娘惹恼了王爷?

    他挺佩服那位小姑娘的,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王爷这样子露出心里的情绪,让他还是挺怀念的,小姑娘能耐挺大的。

    这么一想,他的嘴角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来,回答着自家脾气不太好的王爷,“是的,陈长老已经于两年前死了,死时没有头颅,是在江边让人发现尸体的,丐帮的人领了他的尸体,随便地葬了他,至今没有找到杀死陈长老的凶手。”

    “没有头的尸体?”九王爷慵懒地躺在软榻里,高大健硕的身体就轻易地把榻给挤得满满的,深冷的眼底掠过一丝利光,利得几乎可以戳破任何人的胸膛。“何以确认尸体便是陈长老?”

    李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怀疑过,见王爷也一样的怀疑,就不慌不忙地解释起来,“当时收尸的是廖江颖,经她确认才将尸体从义庄领回去的,陈长老生前与她有师徒之实,她这个徒弟前去认领,义庄就痛快地将尸体送了出去。”

    九王爷眯起眼睛,似乎没把他的话给听进去,面色似乎缓和了一点,因那个小丫头而变得疼痛的身体,让他恨不得把那个倔强的小丫头亲自给押进来,“注意一下曾府,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呃?”李社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疑惑地望向软榻里的王爷,下意识地就想起王爷前几日到曾府赴宴的事,嘴里一快,就问道,“王爷可是要让曾尚书家的二女儿入府里?”

    然而他的猜测得到他家王爷一记冷冷的利光,让他整个人几乎给冻了一下,好象是猜错了,他有些讪讪然,不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王爷的吩咐,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

    “回来!”

    李计刚要离开,就被给叫住,脚步瞬间停了下来,回到软榻旁边,一脸洗耳恭听的模样,轻轻地说了一句,“请王爷吩咐。”

    “将玉百合找个地方安置一下,若是有了身孕,给本王处理掉。”九王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眼底泛起一股森冷的光,那个小丫头,他会让她知道怎么乖乖地听话的。“还有那曾玉菱,也给本王注意一下,本王的府里可不想养着不安分的东西。”

    闻言,李社有些犹豫,王爷已经有年有三十,如王爷这般年纪甚至有这般地位的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儿子亦也是成群的,偏偏他们家的王爷,只有满府的侧妃与夫人,王府连个孩子的身影都没有,那些侍寝的侧妃与夫人,都会在服侍过王爷后服药。

    那个曾玉菱,他到是不担心上,曾尚书的大女儿,让曾尚书眼巴巴地送入府里来,而他更是得到消息,暗卫禀报他的消息,他是一个字不漏地把事禀报给王爷,知晓那曾玉菱可能与程峰有私情。

    若真是不安分的主,就直接把人送回曾府去!

    “若是有了孩子,王爷,不如等孩子生下带入府里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劝道,“王爷一直未有子嗣,外面都在传……”

    后面的话,他低着头,也能感觉王爷那如利剑一样的目光,识趣地没有说完整,就快步地退出去,退出门外,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拿出插在腰间的折扇,一甩开,又是一副儒雅的书生模样。

    王爷的军师好当,王爷府里的管家就是有点难度,他摇着折扇,一眼望过去,府里齐整的样子让他很满意,也不枉他花费一番功夫,说起来那个在军营里当军师更累。

    满院的人手都需要他来调配,就连王爷屋里需要哪位侧妃又或是哪个夫人前去侍候,都得需要他一一过问,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吩咐着侧妃与夫人们身边的丫环,把那刚熬好的药给侍完寝的女人端去,断绝她们有可能孕育王爷子嗣的希望。

    “李管家,王爷今晚可有招哪位夫人侍寝了?”

    李社慢悠悠地走着,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些微的风,夜里暑意渐渐消去,若是再多那么一点儿,欣赏那院子里争奇艳的花草儿再好不过,这夜深得像是凝住的墨汁一般。

    他心中微有些遗憾,眼里忽然钻入一抹桔红色的光来,就朝着那边望过去,见有人提着灯笼走过来,似乎见他时,脚步又加快了许多,他还在猜测来人是来自于哪个院落,就听得那提灯笼的身影发出不太客气的问话。

    他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来,瞧上去像是特会奉承人的样子,冲着那提着灯笼且有一半身影还在暗处的年轻女子比较客气地说道:“原来是李侧妃娘娘身边的红玉姑娘,不知侧妃有没有睡下了,还请红玉姑娘替在下请侧妃娘娘安。”

    那被称为“红玉”的女子一身装扮丝毫不比一座王府里那些的夫人们差,王府里只有两位侧妃,一位是李侧妃,十二岁就嫁给了九王爷为侧妃,跟着九王爷已经有一十二载,甚得九王爷的宠爱,为人极为贤惠,王府上下那是个个举起手指称赞着好侧妃,那红玉正是李侧妃身边最为信任的大丫环,在王府里那都是让人高看一眼的。

    王府里还有一位侧妃姓王,娘家是武将出身,她还是庶女,比不得李侧妃出身名门高府,为人低调,在王府里轻易地不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九王爷宣她侍寝时,才得以见她在王府里露一脸。

    红玉闻言,坦然一笑,高提起一点灯笼,那桔色的光芒亮出她的脸来,巴掌大的脸,柳叶眉,尖挺的鼻梁,还有那一张樱桃小嘴儿透着一股子青春的诱人姿态,眼睛淡淡地望着他,微福身行了个矜持的礼,“奴婢省得,今晚可是哪位在王爷房里侍候着呢?我家娘娘让奴婢送来一晚甜羹,不知道李管家可否让奴婢送进去给王爷?”

    李社往她身后一望,果然还跟着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低着个头儿,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穿着打扮跟王府里的丫头没什么两样,那身上的衣料能明显地看出来别那些个普通的丫头们好得不只一星半点,李侧妃得王爷的宠,这屋里的丫头也是长脸的。

    “王府在屋里已经睡下了,还请红玉回去跟侧妃娘娘说一声,今儿个王爷乏了,屋里没有侍候。”李社如实说,没有一丝儿隐瞒,那神态里流露出来的巴结意味,一点都不加以掩饰,像是做惯了此事,在一个丫环面前一点儿都没有要端起管家的姿态。

    红玉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淡淡的眼底多了些不一样的神采,樱桃小嘴儿微微一扯,露出一个浅浅的秀丽笑容,“承李管家的情,我家娘娘会记住的,既然王爷已经乏了,这东西不如给李管家带回去,也算是我家娘娘的心意。”

    声音婉转动听,就如那黄鹂鸟一般,让人听着觉得浑身舒畅起来。

    话一说完,她就往旁边一个让路,后面的小丫头就走了上来,把那个食盒提到他的面前,轻轻地说了一句,“李管家……”

    李社收起手里的折扇,往腰里一插,没有多注意她,直接地提过食盒,还向红玉了说了几句客气的话,就往外走去。

    “又是那位侧妃娘娘的东西?”

    他刚走入自己的院落,就迎面碰到正在练武的张祈,上半身光裸着,累累的肌肉看上特别的触目惊心,练武这么一动,整个人都让汗给湿透了,手里舞着一把寒光四射的鬼头刀,沉重的鬼头刀在他的手里就跟听话的猫儿没什么两样,舞得是刀光密不透风,整个人都笼罩在银色的刀光里,浑身都是浓烈的杀气。

    张祈见李社进来,就把手里的鬼头刀放在一边的石桌上面,毫不客气地就从李社手里拿过食盒,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碗甜羹,高兴的面色立即变了样儿,有些嫌弃地把食盒硬是塞回李社手里,“老子可不吃甜的,腻死了。”

    李社就知道是这个反应,刚开始就没有拦住他,任由他看过了,才自己提着食盒回屋里去,可那张祈却觉得有些个不太对劲的样子,不顾桌面的鬼头刀,直接地大踏步地追了过去,揪住他的后领,“王爷要立正妃了?”

    李社停下了脚步,对这个粗鲁的同僚还真是很无言,空出来的一只手拿出腰间的折扇,往后很含蓄地敲了一下那扯住自己后领处的粗鲁大手,,“先把你的手放开,动手动脚地做什么?你这习惯得改改。”

    张祈为人直爽,最看不惯李社这样子慢性子且肚子的有些歪歪绕绕的,可也佩服他处事冷静,悻悻然地收回自个儿的手,还殷勤地把那揪过的后领给拍了两下,让后领平静地躺回原处去。

    他迟疑一会,努力地找着合适的字眼,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宫里的那位是这么个意思吧,要给王爷纳正妃?”

    “王爷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你瞎担心个什么劲!”李社不与他一般见识,一个粗人,说得太隐晦就会听不懂,还是直来真去的比较好,“王爷都三十了,还不纳正妃,以后这王府里总要有个继承的人吧,总不能让王爷把亲手挣下来的基业都拱手送与别人吧?”

    张祈一听这话就急了,大手习惯地又要抓住他,在他淡定的目光下,讷讷地收回自个儿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头,“不知道是哪家门里的姑娘会幸运地嫁给王爷,肯定是烧了高香了。”

    给他一记住嘴的眼神,李社提着食盒欲走入房里,只是他才跨出一步,脚步又停了下来,儒雅的面容添了一点儿谨慎的神色,“让你妹妹别掺合王爷纳正妃的事,这事还轮不到别人来妄想!”

    “李侧妃没有机会被扶正吗?”张祈惟一的妹子嫁与李侧妃的娘家弟弟,他与李侧妃算起来也算是姻亲,听着同僚提起这事,心里就确定了下来,李侧妃被扶正,对他们张家来说是好事,但没有被扶正也算不得坏事。

    他早就看出来了,那李侧妃跟着王爷都已经有一十二载,王爷都没有把她给扶正,如今宫里那位有了想替王爷纳正妃的意向,李侧妃是更没有可能扶正。

    不过他还是问出了口,没有李社的亲口回答,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李社意味深长地瞅着他,好半天,把手中的折扇插回腰间,用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头,冒出一句话来,“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好,何必要说出来呢?你说是吧?”

    看着他把话说完,就一个人进了屋里,张祈则回去拿起他钟爱的鬼头刀,继续地舞起来,浑身的肌肤都贲张起来,雄纠纠气昂昂,就仿佛在遍地尸骨的战场里杀伐,吼声震天。

    廖江颖躲在暗处里,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得传入耳里,让她更加小心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略微往外的脚尖往里一藏,那边传来的对话声,让她听得是津津有味。

    那男子听得曾二小姐那含嗔带责的话,那双手一点儿都没有收手的样子,反而更加地放肆起来,还撩起曾二小姐的裙摆,双手毫不客气地就上下摸索起来,令那曾二小姐的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下来,软软地倾向他。

    “天香楼里的,不过是玩玩而已,哪里比得上你!”男子的嘴在她的胸前使劲地拱着,隔着衣物就含住那一方隆起,还恶劣地用牙齿咬了下去,惹得怀中的女子一个轻颤,让他愈发不顾忌身在何处里,“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还真是拧,我不过是跟他滞气罢了,哪里是看上那天香楼里的姑娘了,都是你弟弟对与我对着干,要不然昨晚我早来了。”

    “就算是他有些过分,你也不能绑了他,还绑了他去京城府尹的牢里,这不是让我们曾家丢了面子去,你这个冤家!”曾二小姐用娇滴滴的声音责怪着情人,整个人都倒在情人的怀中,那些个责怪,听上去一点儿的说服力都没有。

    “让你家老头子花点银子打点一下便成。”那男子毫不在乎地说着,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曾二小姐的身上,嘴贴近她纤细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啃着。

    “你这个冤家,还不快去让你们家来提亲,要是再不提亲,到时我的肚子就让人看出来了,我可怎么嫁呀!”曾二小姐沉浸在情人所创造出来的情yu风暴里,胸前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意让她的双腿都软了下来,娇弱的拳头似嗔似怒地敲打着情人的胸膛。

    那拳头娇软无力,落在男子的身上跟搔痒痒的感觉没两样,反而让他更加得寸进尺地把曾二姑娘往假山那边带回去,以身子将曾二小姐压在假山外的石壁上,将她里面的裤子微微往下一扯,身子就那么地捱了上去。

    呃……

    廖江颖将曾二小姐的话听了个一丝不漏,还来不及缩回探出去的头,就见着那两个人就那么在假山外面也没个遮蔽的地方就办起事,让她一张清秀的脸瞬间爆红起来,那曾二小姐有了身孕,一个未嫁的深闺千金与人偷情还有了身孕,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道?

    她有些无语,把探出去的脑袋给缩了回来,假山那边的暧昧声音不时地钻入她的耳里,她想走,怕把那对野鸳鸯给惊动;不走又怕那对野鸳鸯会不知道弄到何时,她歪着脑袋,扳起手指头,反复地来回数来数去。

    “担心个什么劲儿,等着我催老头子去找宫里的那位给我们下个赐婚的旨意,到时还不怕你家那个老头子不答应下来?”

    约莫过了两盏茶时间,男子终于停了下来,翻身到一边去,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从嘴里冒出笃定的话来安抚着情人。

    “冤家……”曾二小姐把已经褪到膝间的裤子给拉上来,再把裙子往下一放,领间的扣子也扣了个严严实实,凌乱的发鬓又给小心地整理了一下,“可得快点,再过一段时间,可得显出来了,爹他一直想将我送给九王爷,他把大姐送进去就做了一个夫人,现在还想把我也送进去,你可得快点,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得人。”

    他把大姐送进去做了一个夫人?

    这话引得暗处的廖江颖一个机伶,大姐,难道是说的曾府的大小姐,那个自从她入曾府来一直都没有听人提起过的曾大小姐,也是与程峰也“好好好……”

    男子爽快地应了好几声“好”,才哄着那曾二小姐心满意足地离开,他望着曾二小姐回去的身影,那眼里竟是淬了毒汁一般阴险,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竟然还妄想嫁给我,也不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公子。”

    细细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娇柔,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令躲在暗处的廖江颖有些疑惑,曾二小姐走了,居然还没有人在,而她一点儿都没有发现,让她更加不敢轻易地动一下,心里的好奇心就更重了,难道说这声音的主人,刚才也跟她一样躲在暗处里?

    “还不过来,那么远站着做什么?”

    还没待她想出个三四五六来,就听得那男子阴冷的声音再度传过来,夏天的夜里,让她平白无故地打了个寒颤,看着夜色,约莫是凌晨时分,不知道这两个啥时才会散呀,她要睡觉的,明天还要早起劈柴。

    没有声音。

    廖江颖没有再听到声音,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她迟疑了一下,决定从暗处走出来,已经没有人,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跟她是没有关系,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只是——

    下一秒,她立即迅速地躲回暗处里,那个曾二小姐的情人,居然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这下子,她的心脏跳得飞快,夏天的夜里,冷汗从她的额头滴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个人的轻功,亲眼见过,她完全可以预计自己的武功在他的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她双臂抱住自己,打算以不变应万变,谨慎地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一记记踩在她的心上,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脚步声,心跳声,在她的耳边互相交织着,她的耳朵在深夜里愈发地灵敏,就待着那男人走过来,后下手的遭殃,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她的心里。

    静静地,夜色如墨,毫无顾忌地泼洒开来,白日里的暑意已经全消,让太阳晒蔫下来的满院子亮丽的花儿都散出精神气儿来,个个都挺直了腰板,迎着黑夜里的一丝凉意儿舒展着枝叶。

    没有脚步声。

    脚步突然没有了。

    静得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不紧张,她试着想这么说服自己,可额头的冷汗,还有已经松开的双臂,那紧握成拳的双手,她很紧张,这是第一次自己面对高手,她以前一直在丐帮里,处理那些犯事的丐帮弟子,原来一出来才知道,根本算不得什么事,在江湖中都没有打滚过,她的日子过得很安逸。

    手心里全是汗,她还是紧握着拳头,像是忽然有一些感觉似的,抬起头,见着一个黑影从她的头顶掠过了过去,那掠出去的身影似乎还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藏身处瞄了一眼,那一眼,让她整个人都几乎僵住,好半天,她才缓过神来,身子一下子颓然地跌地沁凉的泥地面,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危险……

    她心里沉淀淀地冒起这三个字,扶着暗处的石壁缓缓地站起身来,双腿让刚才那个掠出去的身影似乎给瞄了一眼,几乎软得没有支持的力气,她苦笑,以为她什么都能够应付,出来外面才知道,自己也会害怕。

    她擦去额头冒出来的冷汗,努力克制着别去想那个身影的身份,只是,就算她想当作没有发现今夜里的事,那人与曾二小姐之间的话清晰地在她的耳边响起,那个男人是郡王家的长子,就是在天香楼与曾玉树为了一个粉头而在打出手,仗着身边有带护卫,就把曾玉树绑了,绑了还不够,还恶人先告状地把曾玉树送入京城府尹的大牢里,他竟然是曾二小姐的情人,那曾二小姐甚至都有了身孕。

    她甩甩头,努力地把这些事都甩到脑后去,想起曾二小姐说过的话来,曾府里的大小姐目前居然是在那个什么王爷的府里,让她心里开始有些闷闷的,这个消息知道得太晚了,白日里,自己在那个王爷面前吃了个闭门羹,心里极是不乐意的。

    这个曾尚书的府邸她可以通过收买李大娘进来,可那王爷府,她眼睛里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混得进去?

    她迅速地回去,见着从那通铺的屋里出来一个身影,正是那香橙,连忙闪身入了一边的茅房,茅房里面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薰人,她作出刚方便完的样子,小小的眼睛儿全是睡意,浑浑沌沌地走出茅房。

    “二丫,你在茅房里呀,我还以为这三更半夜地你到哪里去了。”香橙被身子里强烈想要上茅房的需要给狠狠地憋醒,就穿着单衣跑出了房间,见着从茅房里出来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是睡在她旁边的二丫,见她一脸睡意的样子,到是没太往心里去。

    廖江颖张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小小的眼睛儿因满脸的睡意已经眯成一条线,听见有人有唤她,就努力地睁大眼睛瞧过去,仿佛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又揉了揉眼睛,歪着身子朝着两步,待两个近得只有一个身的距离,她才似乎认出人来,露出憨憨的笑意来。

    “香橙姐姐……”这嘴里的话还没有完,她又打了个呵欠,脚步有些儿踉跄。

    香橙一见她的样子,就忍不住捂住嘴露出戏谑的笑意,一拍她的肩头,“还不回去睡,你要是再不出来,赶明儿,怕要是要在茅房里把你捞出来了。”

    “香橙姐姐……”她嘟囔着,似乎被香橙说得有些窘态,还跺了跺脚,朝着通铺的方向快步地小跑回去。

    脚步儿跌跌撞撞的,让香橙看着有些险,就在后面小声地喊道:“二丫,小心点,别摔倒了,二丫,小心点……”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成功跑向屋里,香橙才安下心来,自个儿走进茅房里去解决自个儿的需求,想着那个二丫,面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躺在通铺里的廖江颖把自个儿的脑袋都给用薄薄的被子给蒙住,躲在被窝里的她分外的清醒,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不日就离开曾府,想办法混入那个王爷的府里,找到曾尚书的大女儿,从她的嘴里问出程峰的下落。

    这么一想,她就放松了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才有精神去劈柴,还等她阖上眼睛准备睡觉,身边就有了动静,香橙回来睡了。

    她没有动,就装作已经睡着,香橙在旁边在推了推她,也当作睡死了,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没一会儿,听动静,香橙好象已经睡下,她就安心地闭起眼睛,当作今晚什么事都没有看到,而她也没有出去过,只是半夜起来上了一次茅房。

    大清早的,廖江颖比同屋的人早起一点,天才朦朦亮就起来挑水,每天都是这么做,她一声不吭地挥洒着全身的力气,没一会儿,身子已经起了薄薄的汗意,等她挑完水,太阳也出来了,就算是清晨的太阳,在炽热的夏天里,也让人受不住,才劈了一堆柴,她已经是后背全湿,把袖子高高卷起,一如既往地用力劈柴。

    “二丫,你还在这里劈柴呀,还不快起来!”

    她的后背让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心里极度不悦,面上到是憨憨的笑意,转过头去,看到出手的是同屋的香橙姐,那一脸高兴儿的样子,让她心里的那点儿火气就散了下去,好奇地问道:“香橙姐姐,可是怎么了?”

    “听说呀,皇帝陛下的圣旨来了。”香橙一把儿拉起她,还把她手里的斧头给夺了过来,岂料那斧头太重,让她有些吃力不住,就迅速地松开手,让斧头落在柴堆上面,“走,我们也去看看,这可是难得的。”

    皇帝陛下的圣旨?这么快那曾二小姐的情人,郡王家的长子就已经求来了圣旨?

    被夺去斧头的廖江颖有些愣愣的,一个不防,就已经让香橙拉了过去。

    香橙的个子比较高挑,廖江颖的个子比起香橙来,显得娇小许多,再加一个不防,人已经给拉到墙角边,还没等她脑袋里的事想个完整,就已经愣愣地面对着黑乎乎的墙壁,她抬头望向香橙,见她已经踮起脚来,朝着墙那边望过去,也试着学着香橙的样子踮起脚来,这边的墙头特别的高,她根本就看不见。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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