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太监的职业素养 > 第161章 七夕特别篇

皇上没想到他不过是用了酒,都还没用上药,宝宣王就真的把小书房当家了,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过了宵禁的时间,还是禁卫军首领鄂洪峰给特意打招呼,让下面的将士把咱们宝宣王给偷偷放进来,整的和做贼似的,这整个宫里大概也只有宝宣王有这个特权了。要说傅辰自从当上宝宣王那么多年,也是没闲下来过,但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的,用肉眼也能看到皇上和他给晋国带来的变化,两人一个下令一个执行,想要离间他们君臣并不容易。无论初衷如何,宝宣王都是执行的人,自然就受到阻力,甚至还有落马的官员直指着宝宣王的鼻子破口大骂,“奸宦之辈,有何资格插手朝堂,晋朝将亡啊!皇上被一腌渍之人蒙蔽了双眼!天要亡我大晋!”

    哪怕这段话最后被禁止并未流传出去,但那里瞒得过皇上的耳目,皇上听闻后勃然大怒下居然也没立刻杀了这位官员,反而供着他,皇上要此人活着,“那么朕会让你亲眼看看,朕带来的太平盛世!而宝宣王,不比世间任何一个男儿差!”

    此话自然也被载入史册,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对这段永顺年间的繁盛有诸多记载。哪怕在宝宣王之后再也没有一个朝代出过这样一位奇特的太监,他不拘泥于后宫,不贪恋权势,不谄媚主上,不曲意迎逢,他是开启了晋朝迈向资本主义萌芽的关键人物。

    之后的几年,贪官污吏少了,百姓手里有银子了,生活水平上去了,军队强大了,都脱不开宝宣王的一次次改变,哪怕被千夫所指的时候,他都默不作声地熬过来了,直到朝堂都承认了这位这位王爷的地位和能力。

    谁都看得出来,宝宣王的事也许仅此一次,再也出现不了这样的君臣,没有皇帝会放权给后宫的宦官,后宫的宦官也不会如此拒绝权利的诱惑。在一次下朝后,御书房的朝臣讨论中,宝宣王曾当着史官的面开诚布公说过,皇上是个有大胸襟的人,哪怕看法不一,也愿意听取朝臣们的意见,正因为皇上的信任与开明,才敢于做出诸多尝试。

    史官将原话原封不动的放入记载中。

    王德宁回忆着发生的这一切,若皇上是明君,那宝宣王就是千古贤臣,他们君臣也许能被传颂成千古佳话吧。

    不过,也许所有人都没发现,王德宁看来傅哥和皇上不约而同的,连史书都没放过,秀了一把没人察觉到的恩爱。

    王德宁,邵华池改的名,这位就是曾经傅辰曾经照顾过的小太监吉可,当年还是个小萝卜头现在已经成为大内总管的太监之一,他对史官如何记载并不关心,就像傅哥说的,后人如何评价,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做自己想做的,该做的。

    一想到当时,他脑子里只想到当傅哥说出皇上英明的时候,皇上忽然转过了身,离开了龙椅,摆手阻止他们靠近。

    拱了拱背似乎在颤抖,这不是哭就是笑啊,但皇上怎么哭,这九成九是笑岔气了吧。他想皇上平日那张冷冰冰的脸那时候大概笑得很可怕,可怕到他根本不打算给其他人看到。哪怕后来皇上转回来也掩不住眼底浓浓的笑意,还有看向傅哥那几乎快要融化的温柔。

    不过这两人也和普通人过日子一样,偶尔闹冷战或者热战,冷战大多和感情有关,傅哥几乎全程沉默,热战多和朝堂有关,两人都会参与争辩。这两人性格差太多,有摩擦也并不奇怪,冷战有八成是皇上单方面的,用他家傅哥的话就是,皇上戏多,他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不过戏多是什么意思?

    每次冷战,皇上总有千奇百怪的理由把所有错误都放到傅哥头上,然后等着傅哥变着法儿哄回来,以此来证明自己在傅哥心中的地位。

    傅哥大部分时候也会由着他闹,两人你来我往,过去那么多年反而越来越融洽,也许正因为性格的差别他们才能互补吧。私底下这样的相处模式王德宁是满心羡慕,他多希望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疼自己,哪怕话不多,但却是全心全意的。

    不过有时候皇上闹得过了,傅哥也会采取冷处理。

    比如这次的灌酒诱床事件,从皇上的表现来看,肯定失败了。

    皇上已经三天没笑过了,因为傅辰连续三晚没进养心殿了。

    今日刚下了朝堂,皇上就一脸阴沉,所有的太监宫女刻意放低了脚步声,生怕惹到了皇上。

    从半年前开始修建贯穿南北的运河,傅辰常常睡在竣工的地方,最近更是差点要把那儿当家了。皇上也是知道这次宝宣王的名声更是达到空前的程度,但外人不清楚,可他们之间谁不知道,皇上能命都能豁出去,皇位再重要都比不过一个人的分量。

    这次的河工,不但保证工作的百姓每日有工钱,甚至夏日有足够的食物供应,充足的休息,到了现在入冬更是连冬衣都早早备上,自然引得百姓赞不绝口,络绎不绝的人加入到这条运河的修建中,这与曾经历史上的劳民伤财,哀声哉道形成强烈对比,这次是在晋国有能力开凿这条跨时代意义的运河下,才动工的,这也是傅辰刚开始几年并没有提出这个提案的原因,钱财跟不上来,还没完全掌控晋国的前提下,再好的提案也要放到恰当的时间。

    现在运河的建造已进入最重要的戒断,以前至少一天还能碰到一次,现在倒好,他睡下了那人都还不一定能回来,回来了也是直接进的小书房睡觉,醒了再早都没用,傅辰早就出宫了,他眼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这个皇帝!他知不知道他是朕的男人!

    “目中无人!”奏折看着看着,邵华池忽然一拍桌子,冷怒道。

    这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安静的御书房里,邵华池这样突然的怒火爆发,是很突兀的,所有伺候的人都悄声无息地跪了下来,不知道是奏折什么内容又惹皇上生气了。王德宁挥挥手,让所有宫女太监先下去,宫女太监们如蒙大赦轻轻离开。自己则是低头装作没听到,也只有他知道皇上可不会为了奏折生气,如今的皇上几乎能让任何人为之震慑,比开国皇帝,被盛传为明君晋太祖都威慑力强多了。最近又没什么大事,能这么动怒的必然只有因为傅辰这一个理由:傅哥可从未目中无人过,对皇上您可谓尽心尽力,傅哥说运河要是通了,让您头疼多年的南北运输,经济不协调等问题就能得到解决,这说到底还不是看您为此日夜辗转难眠,才想的解决办法,心疼您吗。若真要说目中无人,那也大约是您惯出来的。

    作为贴身的总管太监,王德宁师承两位脾性迥异的前任总管刘纵、安忠海,一个擅长做事,一个擅长说,所以王德宁耳听八面,八面玲珑,善于揣摩上意。

    正因为揣摩明白了,才会保持沉默。

    那么多年养成的血与泪的教训告诉他,每当皇上和宝宣王闹矛盾的时候,附和、反对、同仇敌忾,无论哪种皇上都会生气。他们两口子的事,谁都别去插手,皇上也不会允许别人插进来。

    “要是再给他个什么地位都要爬到朕头上来了!朕要治他的罪,这次一定要治!”邵华池边狠声道边打开一本奏折,还没看几眼就扔了下去,里面的页面正好是户部尚书弹劾宝宣王克扣户部的银子,这什么鬼东西!自从三天前他在上朝的时候斥责了宝宣王后,这几天弹劾的折子像是雪花片一样,都在流传着宝宣王要被皇上罢黜了,好日子到头了。

    “一群什么玩意儿!”享受着傅辰给你们带来的好处,背地里见到风向不对就开始见风使舵,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户部尚书,他问你们拿钱不是应该的吗,不拿哪来的钱造运河,天上掉下来吗,不就是又从你这儿刮了一大笔,这老头子,抠门的紧,固执的要死!

    气得扔了折子,眉头蹙着,戾气萦绕其上。

    王德宁听到奏折被皇上拍到桌子上,又掉到地上的声音,眼皮微微跳了下,以最轻巧的姿态走了过去,将那奏折捡了起来,里面的内容自然也很规矩地没看,在宫里无论有多大的后台,都要守着规矩,有规矩的人才能走长远,轻轻合上又放在皇上随手可及的地方。

    缓了几口气,邵华池才继续平心静气地翻开奏折。

    过了一会。

    “什么时辰了,还没回来?”皇帝不轻不重地问道。

    “应该也快了。”王德宁望着外头的天色。

    “……”皇帝的脸色更黑。

    “您也知道,傅哥他向来不喜被算计,您这次……”王德宁劝慰着,称呼傅哥,就是以亲友身份来缓解这两人的矛盾,他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就如同当年的傅辰一样。

    皇帝眼珠子一蹬,没什么威慑力,显然也不是真恼了,他当然知道傅辰不喜欢自己对他用手段。

    当一想到傅辰已经很久没碰自己了,外面那群女人又花枝招展,再加上他很清楚傅辰只喜欢女子,和自己在一起青染、薛睿等人哪个不是暗地里在可惜,就连他自己都无力反驳这一点。

    邵华池目光暗淡下去,看着是真的伤了心了。

    王德宁犹豫了一下,“其实没多久前,傅哥有找到奴才。”

    “嗯。”所以呢。

    邵华池回应的很冷淡,一脸我并不想听的模样。

    但王德宁发现皇上已经停下看奏折,显然是准备认真听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就知道您会想听的。

    说到这个,傅哥对不住您了,咳,王德宁也有点羞赧,到底他自己还没个伴儿呢,道:“就是问奴才要了避火图,男子间的,还让奴才问太医院要了……”

    顿了顿,似乎是不好意思说下去,一般主子们这些事情,最瞒不了的就是贴身的太监宫女,到底换洗被单都是他们在做。

    邵华池看向他,他才硬着头皮说下去,“能够不伤……的药,是新研制出来的。”

    邵华池缓了一会儿,才猛然明白王德宁话中内涵,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捂着脸目光闪躲着,“咳,你下去,什么骚话儿都敢往外崩出来,平日里真不该让傅辰那么宠着你。”

    “哪能啊,还不是您两位感情甚笃,不然奴才哪能瞎编。”

    这话说的邵华池身心舒畅,虽然依旧冷冷淡淡的,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王德宁说着,就准备退下去。

    “等等。”邵华池又叫住了他,“把小书房的床给朕砸了!”

    砸了,我看你睡哪里去,还不是要乖乖过来。

    “啊?皇上,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宁委婉的建议。

    “哪里不妥,朕觉得很妥。”邵华池目光回到折子上,提笔书写着,语气镇定。

    他还记得二个月前趁着他们初吻纪念日的日子里,缠着那人多做了几次,这大概是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后,最激烈的一次。有的姿势实在难度太高,他都几乎快倒立了,也幸好他平日练武没落下,不然这样的姿势腰还不断了。再说他也是愿意的,他从没见过傅辰那么激动亢奋的表情,那张没了从容不迫却透着**的脸,真真切切地展现着对他渴望,邵华池知道只有那一刻,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那是傅辰为了一个叫邵华池的男人展现最特别的一面,对皇帝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看到那样的傅辰他生出了死而无憾的感受。

    一天一夜都没下过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只是那之后的小半个月,腰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嗓子也不是自己的,那地方也有些红肿了,谁叫那人无论是持久力还是形状,都天赋异禀,每天处理完公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升天了,累得连吃饭都没胃口。

    不过也是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亲自下厨的吃食,痛并快乐着。

    他也怀疑是不是傅辰真的憋了太多年了,所以一旦开了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饱似的,实在不是普通人应付的了。

    要说红肿了,他自然是不愿意让太医来看的,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这是邵华池从小的习惯,因曾经身中剧毒,不愿意裸露身体给任何人看到,就算后来解毒了也没改过习惯,哪怕是沐浴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的,现在要他脱裤抹药,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的,居然要来了专门那方面用的药膏,监督他每日都要用,一开始他当然是拒绝的,但熬不过傅辰的冷脸。

    “陛下,臣为您宽衣。”拿着药膏,傅辰口中保持着君臣之礼,但行为上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皇帝。

    “傅辰,朕是皇帝!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皇帝!”邵华池咬牙切齿,气得连自称都没了,白皙的脸上,狭长的眼中泛着些许红丝。

    “这很明显,陛下。”这世上有哪个人有资格穿上龙袍,除了你以外,但这和我们上药无关。

    “你别以为……我说没事就没事,不需要药膏,谁要你多事啊。”

    “您需要。”

    “你以为自己是谁!”

    “……”傅辰笑了笑。

    邵华池却看明白内涵了,那是在说:你男人。

    “你别过来!傅辰,你别太过分!你这叫以下犯上,这叫无视龙威!”

    开什么玩笑,一码归一码,虽然自己的身体这人早就看遍了,但在这样几颗夜明珠点着的室内,要是被抹药了,自己身上哪个部位不被看清楚?这太过了,他还有羞耻心!

    他现在格外后悔为什么要把宝石之地的宝石全部挖掘了,做成那么大一颗颗夜明珠,简直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辰一脸正派,完全没把邵华池的威胁放心上,邵华池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平时再深不可测、深沉寡言,帝王威仪所到之处皆是万民称颂,但在自己面前,他还是那个最真实的邵华池,会在暴躁的时候像只发怒的狼,会嘴上叫嚣着,却总是拗不过自己,傅辰心中一暖,但脸上更加严肃。

    外面如何是外面的事情,关上门处理的就是家务事,傅辰缓缓走近。

    似乎要做的不是扒下皇帝的衣服,依旧彬彬有礼,“陛下若是不愿意自己动手,臣只有代劳了。”

    “朕自己来。”你狠!

    脱掉了外袍,一件件除下,在碰到亵裤的时候,犹豫了下,在傅辰平静的目光中,咬咬牙,狠心全部脱了下来,那是一双有力而充满爆发的腿,肌肉分布均匀,白皙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似乎是感觉到被傅辰那双眼观察了,轻轻一抖,快速上了床,张着腿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捂在被子里。

    傅辰走了过去,看着圆圆饱满的臀部,轻笑了出来。

    凑了过去,热气喷在邵华池耳朵上,“再张开一点,闭紧了看不到。”

    “适可而止。”邵华池狠狠抓着被子,脸红得快要滴血了,缓缓分开了双腿。

    傅辰掰开了些,看着那红肿的地方,蹙了蹙眉,上次做的太过了,他那时候也失控了,根本没控制好自己,几乎快要弄伤他。

    也许是傅辰目光停留太久了,邵华池忍无可忍,却怎么都不愿意抬头了。

    “你快点,别磨蹭。”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的,陛下。”

    邵华池:陛下什么陛下,你真把我当陛下过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抠了一大块药膏,缓缓塞入那处,“啊!”邵华池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听到这暧昧的喊声猛地闭了嘴,丢死人了。

    他现在可不是又在撩拨傅辰,目前还真的承受不起再来一次了,他也是体会到了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了。

    但傅辰依旧维持着自己的步调,犹如老僧入定,缓缓抹药。

    邵华池却生生被傅辰的动作给弄硬了,当那人用那冰凉的药膏进入自己内部的时候,轻柔而有耐心,辗转的动作就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般令人脸红心跳,其实……其实如果他真的要,也不是不可以,也只是红肿,又没有破。

    要是他待会……,就应了吧,再说还没见过傅辰主动要,拒绝了要是以后都没了吃亏的还是他。

    所以说傅辰这人,什么都算计上了,卑鄙的衣冠禽兽。

    气氛太好,越来越火热,邵华池都以为有可能会直接顺理成章,傅辰又恢复了苦行僧的样子,上完药就给他盖上了被子,“陛下好好休息,臣还有公务,就在外间处理,您今日先不要下床走动,如需如厕的话臣抱您过去。”

    邵华池并没有看到傅辰转身离开时出现恼怒和自责的神情。

    目瞪口呆地看着傅辰就这样上完药,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就这样……?没了?

    邵华池瞪着眼,傅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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