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穿书后我天天看男二演戏 > 第65章

陆以歌内心羞耻感爆棚,恨不得钻到车后盖里面去,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说服了自己。

        江郁这个人说的话不能太当真,和他较真就输了。

        她坐稳后向四周看过去,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我睡了这么久吗?”陆以歌摸了摸鼻子道。

        “对啊,我腿都麻了。”江郁轻笑着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对不起。”陆以歌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居然扒拉着江郁睡了一下午。

        “没有别的话要讲吗?”

        “没有。”

        江郁微笑着看着她。

        陆以歌莫名其妙,“还能有什么话,很抱歉对不起sorry,你是想让我集齐一百零八种语言跟你道歉吗?”

        “比如说不是麻了,是……”

        陆以歌本来听得云里雾里的,可是看到他别有深意的微笑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说的话,一时间脸更红了,怒道:“江郁,三年不见,你越来越无耻了。”

        江郁本来还笑着,听到她的话,脸上的笑容停滞了一下,“是的,三年不见。”

        “什么都变了。”他收回视线直视前方,不再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她。

        “你知道就好。”

        “我等了三年,想过无数种情况,从未想到会是现在的结果。”

        “那是你自作自受,罪有应得。”陆以歌嘟囔着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有骗人的想法。”

        “那要是我没骗你,你会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陆以歌如实回答,其实江郁的外表和层层伪装下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都是她喜欢的,如果她在原来的世界遇到了一个没有别有用心的江郁,她真的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他。

        “但是这个假设对我来说是不存在的,如果你没有骗人,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

        “你说的对。”江郁眸光闪动,既然如此,那还是现在比较好,至少他遇到了陆以歌。

        很长的一段沉默过后,江郁突然抬起头说了一声,“我腿麻了。”

        “所以呢?”

        陆以歌觉得奇怪,他刚刚不是说了一遍了吗。

        “以前我腿麻了你会帮我按摩。”

        “你又在装可怜。”

        “因为你吃这一套。”江郁深色的瞳孔融入在夜色里,像是在对她示弱讨好。

        陆以歌没法反驳,他说的对,她确实就吃这一套。

        她无奈地转过身,轻轻的帮忙按摩放松他腿部的肌肉。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叫我。”

        “不忍心。”大概是腿不麻了,江郁终于启动了汽车,“你看着像是很久没睡了,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差不多吧。”

        “刚刚你睡得很香。”

        “哦。”陆以歌应了一声,她当然知道自己睡得香,这是她最近睡得最安稳的一场觉。过了会她又加上了一句,“谢谢。”

        “不要这么客气。”江郁没再说话,开始专注开车。

        夜色撩人,他们穿过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沿途经过的风景,是他们曾一起看过的。

        五年里他们相处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闪现,现在回想起来心里头还是残留着如同夏日汽水一般快意的甜。

        他忽然觉得,陆以歌或许也有一点点心动过,那些并不是他的错觉,她不经意间的依恋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江郁轻放在方向盘上,转过头来看着她,“试试看,做真正的恋人。”

        “我能感觉到你和我在一起时很放松,或者说是很习惯。”他说话间有些紧张,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擦。

        “不考虑。”陆以歌没有一丝犹豫。

        “你并不排斥我。”

        “我不排斥的人太多了,如果我给了你什么错觉,我道歉,请你不要多想。”陆以歌不想再和他争辩。

        江郁垂下眼眸,心脏像被丢弃在深海之中,窒息又疼痛,他重新建立起的勇气和信念又被彻底粉碎。

        陆以歌拿出手机,把常用的软件都依次点开了一遍,还是觉得无聊。

        她问道:“我们要去哪?”

        “去吃饭。”

        “好。”她确实饿了。

        但是江郁没有带她去什么餐厅,而是来到了一处海景别墅,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江氏的企业。

        和她高二暑假来这里时住过的那个海景房很像,但不是同一个。

        海风扑到脸上带着一点潮湿,陆以歌理了理被吹乱的头发,有点不解吃饭为什么要来这里。

        一进门有几个员工迎上来,江郁眼神示意了一下,就退下了。

        陆以歌跟在他身后,走上蜿蜒而上的楼梯。二楼宽敞雅致的客厅里,落地窗边摆着一张精致的桌子。

        桌子上的烛火微微跳动,被后面的夜景衬得有些孤单。

        居然还是烛光晚餐,陆以歌撇了撇嘴道:“你搞什么啊,跑这么大老远来吃饭。”

        江郁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饿了吗?”

        “嗯。”陆以歌点了点头。

        “饭菜马上就上来了。”

        有一位身穿燕尾服带着小提琴的人走过来,江郁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那人听话地离开了。

        陆以歌忍不住轻笑出声,吐槽他,“你好土啊,烛光晚餐配小提琴。”

        “是吗?”江郁笑了笑,“反正现在也用不着了。”

        说着他就要去吹灭桌子上的蜡烛,陆以歌连忙制止了他,“别吹。”

        “怎么了。”

        “其实也还挺好看的。”陆以歌想了想道,“既然准备好了,吹掉有点可惜。”

        “那就不吹。”

        没多久饭菜都上了上来,整整九样菜,都是她喜欢的。

        “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陆以歌看着桌上的晚餐。

        “那就吃完。”江郁顺着她说。

        “我们又不是猪。”陆以歌瞪了他一眼。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你饿了,多吃点。”

        “谢谢。”陆以歌夹了点菜开始埋头吃饭。

        非常安静的一餐晚饭,因为太过安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她心里一直有一些疑惑,于是她打算现在问清楚。

        陆以歌放下了筷子,江郁听到动静问她,“吃饱了吗?”

        “不是,我有点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

        “上次情绪太激动,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你怎么突然变成了江城的儿子。”陆以歌把自己最大的疑惑说了出来。

        “怎么,我就不能是他的儿子吗?”江郁也放下了筷子,直直地看着她。

        “不是。”陆以歌给他解释,“书里没有这个设定,虽然我并没有看到结局,但也看了将近百分之八/九十,都从未提到过你的身世。就算最后提到了,按照时间线来说你不可能这么早就回江家。”

        “我都喜欢你了,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吗?”江郁自嘲地笑了笑。

        他话说得太直白,陆以歌心里忍不住一颤。她低下头眨了眨眼,继续问:“那你之前知道江城是你父亲吗?”

        “知道。”

        “那你一次见到他时为什么不和他相认。”陆以歌非常奇怪,他如果是为了钱财而骗她,为何不直接认祖归宗,江家的财力绝对不会亏待了他。

        “因为我恨他,所以不想认他。”江郁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因为他抛弃了你吗?”陆以歌想起原文中对江郁童年少量的描写,确实过得惨兮兮的。

        “不仅是如此。”江郁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陆以歌也不想再揭他伤疤,回归正题问道:“那你怎么突然和他相认回到江家了呢?”

        “你想听吗?”

        “想。”

        江郁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了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像是在回忆,“三年前,你因为手术出意外。你父母感觉天都塌了,还要忍着悲伤为你处理后事。与此同时,公司里也出了很大的事,你父亲非常信任的一位下属和竞争对手勾结,导致原材料供应不上,失去了一个很大的合作伙伴。”

        “后面资金又出了问题,几位老员工互相勾结,人心散乱。各种事情撞在一起,你父母忙的焦头烂额,几个月下来陆氏差点破产。”

        陆以歌听着心也揪在了一起。

        “当时你父亲就想到向自己多年的好友,也就是江城求助。可是人们都是利益生物,江城更是冷血,他只愿意拿出三千万来帮助你父亲。”江郁讲起江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讲一个冷血的陌生人。

        “三千万对于当时的陆氏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其实他有那个能力,只是江氏会受到不小的损失,所以他不愿意。”

        “所以我就去找他,拿出了我母亲的信物,求他帮帮陆家。”江郁说着冷笑了一声,“可是他却一时间没想起我母亲是谁,后面带着我去做了亲子鉴定,确定了我就是他的儿子。”

        “然后他帮了吗?”陆以歌心里很乱,咬了咬嘴唇问他。

        “帮了,后面我就回到了江家。”

        一时间接受了这么多信息,陆以歌心情很复杂,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她轻声道:“其实他对你还挺好的。”

        江郁冷哼了一声,靠在了座椅上面。

        陆以歌有点懊恼,她怎么能这么说呢。江郁那么恨江城,却为了陆家不得不低声下气去求他,她怎么还说江城对他好,真是脑子进水了。

        想了半天她只能说出自己最直接的感受,“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

        “不客气。”江郁轻轻勾起嘴角,夹了菜继续吃饭,吃到嘴里才发现饭菜已经冷了。

        他顿了顿道:“我答应过你的,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他们。”

        陆以歌心头有点酸,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闷在胸口觉得又苦又涩。

        她拼命扒拉了一口饭,江郁皱眉道:“已经冷了,别吃了。”

        “还好。”她眨了眨眼,让眼前变得清明。

        江郁看着她笑道:“还没吃饱吗?等一会还有甜点。”

        “好。”

        没几分钟员工就把桌子上的饭菜收走,端上来了一个大蛋糕和几盘甜点和水果。

        陆以歌看着那个蛋糕,忍不住笑了,“你真的把我们当猪。”

        “不用吃完,尝一下味道几天。”江郁把刀叉推到她面前,“你来切。”

        “你当了十几年的吃苦耐劳的励志好学生,这才几年就这么懂得资本家的罪恶了?”陆以歌说着接过刀叉,在蛋糕上切了一刀。

        “给你。”陆以歌把切好的蛋糕递给江郁,在切下一刀时,发现切到了什么东西。

        她把蛋糕分开,将那个东西挑了出来。

        精致小巧的透明水晶盒子中,安静地躺着一玫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别样的光泽。

        陆以歌楞在了原地,好一会才看向江郁,“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江郁低眉浅笑。

        “你这叫没什么意思?”

        “你觉得有意思就有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没什么意思。”

        “那就是没意思。”陆以歌低下头,把东西放回了原处。

        江郁看着她,轻轻叹气,“以歌,你真的很不敬业。”

        “好像是。”

        “在这二十四个小时里,你表现得一点都不像我的女朋友。”

        “我不想再给你错觉。”陆以歌小声说。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当真的。”江郁拿起那个盒子,用纸巾慢慢擦去停留在上面的蛋糕碎屑,“我只是想给自己再留下一点点好的回忆,不想以后回忆起来,只有你冷漠的眼神。”

        “那我要怎么做?”

        “就像三年前那样,假装你还喜欢我。”江郁打开了那个盒子,掏出了那玫戒指,柔声道,“以歌,嫁给我。”

        “我……”陆以歌一时有些慌乱。

        “别害怕,就像订婚时那样假装答应我,明天早上九点一过,你就能把戒指还给我。”江郁单膝跪下,轻柔地牵起她的手。

        陆以歌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特别闷,“你别这样。”

        “好不好。”江郁把戒指放在离她指尖不足一厘米的地方,仰着头眼里尽是虔诚的光。

        “好。”陆以歌抿抿嘴,说出了声。

        江郁把戒指戴到她的无名指上,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

        明明他的嘴唇是微凉的,陆以歌却觉得她的手指那出的皮肤烫得不像话。

        她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江郁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起身,“好了,这场戏结束了。”

        “嗯。”陆以歌不敢看他藏着过于复杂情绪的眼神,走了两步到落地窗边。

        月光撒在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上,为海面勾勒上了银白色的线,抬头夜空中繁星遍布,美得遥不可及。

        江郁走到她的身边,声音里有着隐隐约约的悲伤,“是不是很美?”

        “是。”

        “一年前,江城把这套房子给我时,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能够找到你,一定要带着你来看这里的星空。然后抱着你,数着天上的星星,在你耳边说我们错过这几年发生的事。”

        江郁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微凉的海风吹进来,陆以歌不禁抖了抖。

        “冷吗?”江郁注意到立马就去关窗。

        “不用,海风吹着很舒服。”

        “我去给你找件衣服。”江郁说着注意到她柔弱轻颤的肩膀,眼神深了几分。

        他走近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声音软得不像话,“让我做你的衣服好不好,我可以永远保护你,你不想要就可以丢了。”

        “不好。”陆以歌抱紧了他的腰,往他怀里缩了缩。

        好温暖,为什么会这么温暖。

        江郁的身体僵了僵,他把手放到她的头发上,轻轻抚了抚。

        “你总是一副很依恋我的样子。”

        “演的。”陆以歌闷声说,“你刚刚还说我不敬业。”

        “真想和你演一辈子的戏。”江郁轻笑着说。

        “我不想。”陆以歌抬起头看向他,“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也是早就计划好的,就等着我落网。”

        “落网算不上,你哪有这么容易落网。”

        “那你就是打算温水煮青蛙,先用他们把我困住,然后一步步地攻略我?”

        “是。”江郁不可置否,他拿起放在一边的红酒,慢慢抿了一口,“以歌,有时候太清醒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就开始酗酒了?”陆以歌瞪着他。

        “什么?”江郁笑出了声,手中的红酒晃动,差点洒出来。

        他把酒杯放回原处,道:“我没有酗酒。”

        “你以前喝一杯酒就会醉的。”

        “你以前很喜欢我的。”

        “那我是装的。”

        “可是我当真了,忘不掉了。”江郁松开她,然后转身离开,“你的房间收拾好了,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陆以歌走到她的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听着不远处的海浪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没有失眠,却做了开始吃药以来的第一场梦。

        梦里她的身体刚刚好转一点,就吵了要去学校,她和母亲撒娇,“让我去,让我去嘛。”

        陆母很无奈,冲陆父笑,“以歌太爱学习了。”

        “没事,医生说没太大问题。”陆父摸了摸她的头。

        陆以歌躲进母亲怀里开心的笑,除了想听课以外,更多的是她想再次见到她的同桌,江郁。

        因为怕她像上次那样在学校里晕倒,陆母亲自送她上学,还对班主任千叮铃万嘱咐,要帮忙照顾一下她女儿。

        陆以歌坐在位置上,悄悄地看了江郁一眼。

        江郁正专心地写作业,没注意到她。

        于是她就大胆地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握笔的手好看,写出来的字更好看。

        她的眼神太明目张胆,江郁微微皱起了眉,冷漠道:“你有什么事吗?”

        陆以歌立马涨红了脸,摇了摇头,拿起笔假装写作业。

        “你笔盖没打开。”江郁提醒了她一声。

        陆以歌一看,居然真的没打开,丢人丢大了,她懊恼地扶住了额头。

        可是回学校不到一个星期,她又在课堂上晕倒了。

        重新回到医院,陆母叹气道:“你这孩子,以后别去学校了。”

        “可是……”陆以歌没说出口。

        “怎么了,这么热爱学习。”

        “不是。”陆以歌抿了抿唇,拉起了母亲的手,笑容里盛满了青涩的甜蜜,“其实,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就是想见见他。”

        陆以歌突然从梦中醒来,看到仍是乌漆墨黑的深夜,她摸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才凌晨一点半。

        真是奇怪,本来她都不做梦了,突然做了个梦,居然还记住了。

        难道是因为江郁的原因?和他接触过多,所以梦到了原主有关于江郁的记忆。

        原主那种雀跃又甜蜜的心情还停留在她的胸口,一阵一阵的有些疼又有些甜。

        她放下手机继续睡,却又怎么都睡不着。

        陆以歌有些口渴,想出去找点水喝。打开房门,发现客厅还是亮着的,江郁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声音他看了过来,眼里有一点疲惫,“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喝水。”

        “好。”江郁帮她倒好了水,向她招手,“过来。”

        陆以歌走过去,“你还没睡吗?”

        “你也没睡。”

        “我睡了,做了梦然后又醒了。”陆以歌拿起水杯小口地喝。

        江郁看了她一会,然后低下头,“快去睡吧。”

        “我睡不着。”

        “又失眠了?”江郁抬起头。

        “也不算。”陆以歌揉了揉眼睛。

        江郁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

        陆以歌不明所以,但还是坐了下来,“干嘛。”

        江郁站起身从房间里拿出了枕头和被子,他把枕头放在自己腿上,示意她靠上去。

        陆以歌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回房间睡。”

        “以歌,我不吃人。”江郁的眼里有点红血丝。

        “你好像靠着我就会睡得香,在这二十四小时里,让我也履行一下男朋友的义务。”他把“男朋友”三个字说的很轻。

        陆以歌看了他一眼,“你的腿又要麻了。”

        “那你明天早上再帮我按按。”江郁眼含笑意。

        “好。”陆以歌纠结了一下躺到了他的腿上,江郁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温暖包裹着两个人。

        “晚安。”陆以歌仰着头对他笑了笑。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传来了均匀平缓的呼吸,江郁把她被汗吸附到脸上的头发拨到后面,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柔软的嘴唇。

        他心里一动,然后移开了目光。

        他不能这么无耻。

        可是,某些念头一旦升起都无法停止,他很想亲一亲她。

        内心挣扎了很久,他最终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叫她的名字,“以歌。”

        没有任何反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叫了一次。

        还是没反应。

        “以歌,对不起。”他小声说着,然后轻轻地吻了上去,浅尝辄止。

        陆以歌的睫毛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写完就睡着了,所以就和今天一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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