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薄总后爸有点甜 > 坑深378米 那种女人也能当太太?薄总是嫌头顶的草原不够茂盛?

李修弘脸色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拒绝,毕竟他的人才刚刚把人家整个设备区检查了一遍,人家想要搜身也不是多过分的事。

    于是他便点了点头,拿着血样的医生顺从的将双手举过头顶,任凭顾少辞的人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顾少辞这边的设备先进,三个小时便能出结果。

    走廊靠墙的两边摆放着两排深蓝色的座椅,李修弘和薄暮沉分别坐在走廊的两边,两人隔着幽静的走廊对视,一个阴沉儒雅,一个冷漠沉静,对视间便是无声的硝烟。

    顾少辞忍不住冷嗤一声,可没心情看他们大眼对小眼,走是不行的,他索性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盛开的电话,跟他家盛儿煲电话粥。

    “盛儿……”

    那个名字从他唇里漫出来的时候,他素来疏离温淡的眉眼间溢出来层层温柔,连五官轮廓都带着无限春意。

    坐在休息椅上的年轻男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作为兄弟,实在是见不得他那副狗腿浪荡的骚包样。

    他不自觉的取出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干干净净,别说电话,就是连条垃圾短信都没有,让他一度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

    心底微微叹了口气,她大约是怪他的,明知道她不愿做鉴定还是勉强了她,虽然她后来很是顺从的陪听离抽了血样,但她后来也没再跟他说一句话,甚至没再看他一眼。

    只是在这件事上,他的想法和听离是一致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总要有个结果,否则一直这么拖着,还不知道下次李修弘会怎么动手。

    当然,无法否认的是,之前的鉴定结果和慕晚茶讲述的五年前的事给了他底气。

    指尖在通讯录那个名字上停留许久,情感终是战胜了理智,在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便已经拨了出去。

    他看着正在连线的手机屏幕,薄太太三个字极为显眼,好像看到便能生出无限暖意和力量。

    算了,现在挂断未免有些太刻意了,于是他将手机贴上了耳廓。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接听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女人清清静静的嗓音,“怎么了?”

    薄暮沉微微垂首,视线落在脚边光洁照人的地砖上,声线沉静清冽,“没有,只是想告诉你别担心。”

    慕晚茶似是沉默了一瞬,随即问道,“为什么?”

    薄暮沉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清沉的吐出三个字,“相信我,嗯?”

    微微扬起的尾音总会让人有种被哄慰的错觉,她安静了两秒,“好。”

    听筒里很安静,安静的让人仿佛能听到电流滋滋流过的声音。

    薄暮沉掀起眼皮看了眼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因为煲电话粥而显的愈发温柔的男人,实在很想借鉴一下他的经验,奈何出口便是干巴巴的没有油水的话,“午餐吃了吗?”

    “还没。”

    男人清俊的眉宇拧了起来,语气微微有些沉,“好好吃饭,这边的事不用担心,有我。”

    “不担心。”

    薄暮沉,“……”

    聊不下去了。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眼角眉梢皆是春风得意的顾少辞,轻轻咳了一声,似是在掩饰心头的尴尬,“晚上带你们出去。”

    “嗯。”

    薄暮沉,“……”

    平常没觉得薄太太是话题终结者啊。

    他大约不知道,女人不想聊天的时候,分分钟变成话题杀手。

    薄暮沉最终还是结束了话题,“先这样。”

    “嗯。”

    那边的聊天还在继续,薄暮沉实在想象不出来盛开那种冰疙瘩一样的女人煲电话粥是什么模样。

    他当然不知道,盛开只是将手机随手扔在了地上,而她坐在地毯上,手边放着的是新的剧本,她正看着面前巨大的镜子练习面部表情,偶尔来一句台词,把那边的顾少辞听的一脸懵逼,跟见了鬼一样又不敢表现出来。

    李修弘看着薄暮沉,面露嘲笑,“薄太太似乎不怎么搭理薄总。”

    虽然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千年如一日,一丝的波动都没有,但他也能从他们简单的通话中窥得一二。

    薄暮沉面色沉静,那双眼眸更是掀不起任何波澜,薄唇轻启间便是风华无边,“谁让薄太太还在生气呢,还不是为了李先生,李先生可要记我的人情啊。”

    李修弘双臂环在胸前,一手捏着雪茄搁在鼻尖嗅着,一举一动皆是大佬派头,“女人不能太惯着,况且还是让自己头顶长草的女人,不听话,扔床上收拾一顿就好了。”

    想白占他便宜,想的美。

    薄暮沉英俊的脸庞上没有泄露半分端倪,而那双眼睛里俨然酝酿了冰针一样的寒凉,森然刺骨,“李先生说的是女人,薄某说的是太太。”

    太太自是要哄着的,寻常女人哪有那待遇?

    李修弘忍不住嗤笑道,“那种女人也能当太太?薄总是嫌头顶的草原不够茂盛?”

    薄暮沉挺拔的身体靠在身后的椅背上,雪白的墙壁更将他的神色衬的冰凉,他唇角掀起一抹极其恶劣的弧度,“闲着也是闲着,薄某给李先生讲个故事吧。”

    李修弘眼底的嘲讽更浓,“薄总请说。”

    薄暮沉将一条长腿往前伸出,姿态慵懒而随意,嗓音亦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闲适和懒散,“我有一个好朋友,是一个出色的猎手。每到狩猎季节,他必定要每天进山打猎。可是有一天,他因走的匆忙,误把雨伞当猎枪拿着就出了门。他刚刚走进山林,突然迎面窜出一头凶猛的狮子。他立刻习惯性的举起手中的雨伞……就听砰的一声,那头狮子倒在了他的跟前。”

    他说到这里,抬眼看向李修弘,低笑着问,“李先生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李修弘摇了摇头道,“一定是别人开的枪。”

    一把伞怎么可能打死狮子?

    年轻男人涔薄的唇依稀噙了笑,声线散漫而意味深长,“是了,一定是别人开的枪。”

    李修弘看着薄暮沉一脸玩味的笑意,直觉不怎么好,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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