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二十七章 新婚生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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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一次的人,颖儿就为他说话?”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眼里多了几丝深冷的意味,上前一步,见她往后退了一步,面色立即多了一丝不喜,“颖儿,看来还学不会乖乖的听话?在本王的面前,颖儿在维护别的男人?”

    维护别的男人?

    这话问得廖江颖一头雾水,一时间还闹不明白他在问些什么,等她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望着他暗沉下来的脸,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觉得很想笑,好象窥视到了什么秘密般,但又捉摸不透自己窥视到了什么样的秘密,又不愿意往深处去想,纠结她自个儿的脑袋,索性就放弃后退的姿势,一个箭步就站到他的面前。

    “你想哪里去了,他就是那个人啦,还记得太后把那个原本打算嫁给你的人赐婚给谁吗?”她忽然想起来宫里的一件事,尽管不愿意再回忆里宫里经历过的事,可那个人确实与宫里还是有关系的,见他似乎地等她说下去,她也不隐瞒,“什么郡王家的长子,那个与曾玉树在天香楼里竞价不成,反而将曾玉树绑了去的人!”

    “你是说京柳东?”京极律在京中耳目众多,朝中官员的大小事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即使是那么小小的一件事,他也是听属下汇报过的,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不过是件争风吃醋的小事,实在不值得他多关心一点儿,“颖儿来京城没多少天,怎么连这么纨绔子弟都认识?”

    她脖子往外扯开,拉开一点距离,斜视着他,怎么听着他的话有点儿怪怪的,呃,是阴阳怪气的样子,“我根本不认识,都是无意间听见的,要不是他们自己在那边说着话,我哪里知道哪个是哪个。”

    曾府里的那个夜里,曾玉静,她还能认出来,可郡王家的长子,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她哪里会认得,要不是他们一说话,还真的不知道是哪家的狂蜂来采曾家的这只浪蝶。

    “他们?”将她往后扯开的脖子硬给扳回来,京极律这会知道了她到底在讲些什么,忽地觉得放松许多,全身的肌肉总算不那么紧绷,双手试着揉捏着她柔软的双颊,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颖儿听墙角去了?说来给本王听听?“

    说到那个晚上,她还是不能控制地有点儿脸红,虽然她当时怕让人发现,不敢看,可那声音到是大大方方地传入她的耳里,明明只听过一遍,她还是清晰地记得那喘息的声音,男的粗喘,女的娇吟,让她浑身上下非常得不安。

    她将他的手打开,脸给捏得好疼,让她拿眼嗔怪地瞪他一眼,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近,她就往后退了两步,揉揉被捏疼的双颊,“是曾玉静与他啦,我当时听他们俩说话才听出来那个与曾玉静一起出现在假山后的人是郡王家的长子。”

    那个夜晚曾玉静曾让郡王家的长子去求得圣旨,好让她明正言顺地嫁去郡王家,岂料第二天等来的却是入九王府里做侧妃的圣旨,而那郡王家的长子京柳东也被太后赐了婚,这下子,曾玉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那么颖儿刚才想说的是明明与郡王家的长子有染,怎么还会来曾玉菱这里?”事关他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十八夫人,一个是即将入府的侧妃,京极律说得风淡云轻,仿佛那两个人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是颖儿也在好奇那个曾玉静被太后赐给本王做侧妃,她肚子里的孽种应该如何是好?”

    心里的想法完全被他给说中,让她讪讪然一笑,手不由地去挠挠脑袋,做出一无辜的表情来,不过瞬间她又忽然换了另一种表情,那个表情带着错愕,手指向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事我可从没有对别人说过。”

    她本来打算看过就忘记算的,反正跟她找程峰的事完全没有冲突,就没必要把人家的秘辛讲出去,今天给他逼得没法才透露出来的,只是,他明明知道还问起她来,让她觉得心里挺窝火的,还是耐着性子问他一回,心中想着可能是她自己说梦话了吗?

    “小丫头一个。”他啧了一声,伸臂将她揽住,那双手就解开她的衣领跟蛇似地钻入她的身里,捏住那份柔软使劲地亲热了一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凑过脸去,在她通红的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今晚好好睡,明天你要是不回去,本王就到这里来。”

    他的速度很快,快得令她想踢他几脚,人都已经走远了,徒留她一身怨气无处发泄,把解开的衣领子给扣回去,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进入院落里,努力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朝着自己分配到的小屋里。

    她没有点灯,怕惹来曾玉菱那边房里的注意,摸黑到了床边,把衣裙一脱,那胸前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余味,让她埋头埋脑地钻入被子里。

    哼,明天过去,她明天就不过去,看他拿她怎么着来的!

    她被他的举动给得倔脾气又上来了,不过,还是保持着一点儿理智,她知道自己不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索性想了一个办法,自个儿觉得很不错的办法,王府里不是女人多嘛,她就不信没有不想爬上他的床。

    就这么决定了,她明晚去找石榴,挤她屋里睡也行。

    她躺在被子里,觉得自己生平最聪明就是这么一回,闷在被子乐呵呵地笑个不停,那张捡回来的画像还能不能给弄好回去?上面的人瘦瘦高高的,看上去就不像得程峰,至少程峰没有那样瘦,在她有记忆里,那个程峰就是个老好人,任由那些个九袋长老捏扁搓圆的。

    可那不是程峰,又会是谁?

    她仔细地想着那画里的人影,忆起那方绢帕遗落在那边房里,此时她已经还没回去再找的冲动,瘦瘦高高的人影,看上去又不像文弱书生的样子,她扶着脑袋,不知道那究竟是谁,那方看着很眼熟的绢帕又是谁的?

    瘦瘦高高?瘦瘦高高?

    她忽然一把坐起,整个入都没入漆黑的夜色里,惊呼出声,“啊,不就是他嘛,我脑子差点都搞不拎清了!”她尽管很激动,声音还是很轻,可还是能表达出她的喜悦,一拍自个儿的大腿,重重地一次重拍,拍得她的大腿生疼。

    有人满足了,有人却是独守空闺,这就是九王爷府里的现实,当然一直是这样的。

    九王爷只有一个,而女人有无数个,九王爷若是没能一夜御几女,那肯定是会有人独守空闺,有些人也许已经看开,在王府里的地位可有可无,九王爷的宠爱对她们来说那是天上的浮云,想都不敢想,但是有些人就不同,她们往日在九王爷的面前那都是受宠的人儿,李侧妃当家时,尽管她行事霸道,可至少她们还是分到了一些雨露。

    而如今这新王妃一入府,连续两夜,王爷都与她一起,这第三天,居然还让她派去曾玉菱那边侍候着的小丫头去勾引了九王爷,引得九王爷一夜恩宠。九王爷要宠着谁,向来是她们注意的焦点,可新王妃做事比李侧妃还要霸道几分,自己身子乏了,侍候不着九王爷,就让自己的小丫头去引九王爷,这主仆是不是打算全沾了九王爷的雨露。

    九王爷的后院开始沸腾了,那里住着两位侧妃与十八位夫人,女人嘛,除了还在养伤的曾玉菱,个个都跑去李侧妃房里商讨对策,王侧妃也去了,那是李侧妃的吩咐,特意唤她去的。

    “这王妃也太不知礼了,进府都三天了,还让柳氏拦着,不让我们见一面,好大的架子呀,姐姐,您看,如今这府里在王爷身边也只有您能说得上话了。”说话的是十五夫人,年轻娇美,巧嘴儿一张,那话儿就来了,一身的浅粉色长裙,外面披着薄薄的轻纱,遮住两只白藕般的玉臂。

    “是呀,是呀。”附合的是十六夫人,她与十五夫人乃是双胞胎姐妹,两个人心意相通,穿的衣裙也是一样的,两个人乍看之下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区别,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丝娇美之态。“姐姐,您看,王妃一来就夺您的权,谁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王府的后院一直是姐姐打理的,打理得妹妹是心服口服,如今王妃这么一来,就直接地赐了十八妹妹一个丫头,王爷还为着她从曾府里带出来一个小丫头,也让她给了十八妹妹,现在让她的那个丫头引了王爷不止,似乎还想让十八妹妹咸鱼翻身呢!”

    两姐妹配合得很好,把所有人的心声都说了出来,这王府里雨露均沾,那不会有什么事,如何有人独宠,这就损害了所有人的利益,迫使她们都在现实的压力面前走到了一起,即使她们再不喜欢眼前的这对姐妹,可那话儿就跟钉在她们心上一样。

    李侧妃尤其恨这两姐妹,平日里两姐妹一起拉着王爷做那腌臜之事,她都看在眼里,王爷出征后,她狠狠地收拾了一回,才让这姐妹稍微地安份一回,如今这话儿,句句都钉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生疼,只是那娇艳芙蓉面上丝毫未露出不悦来,笑得娇媚无双。

    “瞧你们都说的,都说哪里去了,王妃年纪还小,王爷正趁着个新鲜劲儿,宠她些,这本没什么的,瞧你们这一张张的嘴脸,还真是让我做这姐姐的给看了一场笑话儿,都急什么急呢,还跑到我的房里来。”她扬起轻罗小扇,遮住唇角那抹嘲讽之意,露出小扇外的媚眼里露出无限的笑意,一副不急不燥的姿态,艳色的红唇轻轻一启,倾泄出几分明媚的笑意,“都是在王爷面前几年的人了,都这么地小家子气,姐姐你是说吧?”

    她话尾是朝着王侧妃去的,神态慵懒,淡淡地瞥过去一眼,仿佛在等着王侧妃附和。

    王侧妃被她那目光一扫,又看到房里那许多夫人的视线都落到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的些拘谨,她虽是出自名门大家,但是妾生的女儿,在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到了王府里,还没有学会俯视别人,就已经让李侧妃给狠狠地压了一头,什么话都是不敢多说的。

    “说的极是,说的极是。”王侧妃讷讷地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从脑袋里挤出四个字来,还重复了一次,根本不敢托大地李侧妃面前称她为“妹妹”。

    她与李侧妃同时入的王府,同为侧妃,名分上是一样的,没有高低之分,她到是比李侧妃大岁上半岁,李侧妃喊她一声“姐姐”,她万万是承受不起的,王府里,谁受宠,谁不受宠,一眼就能看出来。

    李侧妃非常满意她的态度,心里却是狠狠地将她踩低了一回,有道是“会叫的狗不咬人”,王侧妃在她的眼里,那就是一条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那可是凶得很,她是没有领受过,有人可是尝过那种滋味的。

    她掌握了王府后院这么久,从来没有将王侧妃放在眼里过,王侧妃那一手,到是让她大开了眼界,好一个不声不响就咬人一口的王侧妃,“明天儿,妹妹们早点儿起来,王妃身子不适,我们可不能就怠懈了,都还没给王妃请过安呢,妹妹们,你们说是不是?”

    “姐姐说的极是。”连忙有人应和她的话,那是怡夫人,实为十八夫人排行第一位,晚李侧妃与王侧妃半年入的王府,家里是京城的富户,比李侧妃的年纪要长,在侧妃的面前只能伏首做小,她看上去比较显老,深紫色的衣裙着实不太适合于她的年纪。

    “曾玉静那贱人!”

    忽然听得从夫人中间冒出一句气愤的话来,那语气中的强烈不屑令李侧妃都听得有些微皱起眉头,旁的人看见了,连忙劝慰着那位发话的人。

    “十四妹妹,这话可是说不得的,那可是太后赐来的人,又有了侧妃的名,可不是让我们在这里随意说的。”那拦话的人是二夫人,一身的浅绿,整个人瘦得几乎看不到有肉,手指露在袖子外,皮肤松松垮垮地包住手指的骨节,看在别人的眼里有一种恶寒。

    说起这个二夫人,刚入府那会身子肉肉的,还受过王爷的宠,不知道哪里听了小道消息,说是王爷喜欢瘦的女子,可变着法儿瘦下来,结果人是瘦下来了,跟皮包骨似,让王爷也失去了兴趣,可这还不止,她厌恶了吃食这回事,整个人跟失去了水分一般,干瘪得让人害怕,要不是府里的好药材才吊了这么多年,恐怕那命儿早没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口出激忿之言的七夫人,七夫人一见她就感觉害怕,忙不动声色地从她的手下微微往后一仰身子,她进府里第一个瞧见的就二夫人,那样子吓得她几天没敢吃饭,即使在府里已经几年了,还是不太习惯二夫人这张没有一点儿紧绷感的松松垮垮的脸。

    “姐姐,妹妹我失言了。”七夫人对着李侧妃漾开讨好的笑脸,身上的衣裙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将她的风貌全都淹没在牡丹花里,她却全然不知,“妹妹一想到曾玉静就忍不住生气,没办法,妹妹这人太直了。”

    她家与曾尚书家是有过节的,连带着对曾尚书府里的人一个好感都没有。

    “娘娘,柳嬷嬷求见。”

    红玉从外室进来,朝着李侧妃行了个礼儿,缓缓地说道。

    众人这才恍然发觉平日里一直跟着李侧妃身前的红玉大丫头一直在外间侍候,那目光都跟明镜儿似的,似乎从中发现了一点儿端倪,却又个个笑得很乐和,一派儿姐姐妹妹们的亲热样子,看不出她们私底下的波波汹涌。

    “众位妹妹们,柳嬷嬷来了,姐姐我也不好留你们了,你们看……”李侧妃淡淡地瞄过红玉一眼,眸光甚至掠过了一丝狠意,又瞬间地消失不见,就像从来没出现那么丝狠意。

    这已经是逐客令。

    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异议地离开,没一会儿,房里已经清静得连掉下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李侧妃则是静静地坐在原位,媚眼轻轻地闭合着,似睡未睡的样子。

    红玉站在一旁,没有主子的发话,她不敢有任何逾矩的动作,自从那一晚过后,主子已经明显地生疏许多,平日里梳妆打扮的事已经都有别的丫头接手,她的冷落让那些个踩低捧高的丫头们看在眼里,个个都不把她当回事。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咬紧了嘴唇,那夜里,王爷成亲的前一晚,是在侧妃娘娘房里睡下的,听着里面的暧昧声音,她是被撩拨起来,双腿间不争气地泛起湿意来,令她满心羞恼,双耳里一直响着王爷的声音,她不敢,里面的是侧妃娘娘,娘娘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不敢轻易地去接近王爷。

    她不知道那晚王爷是怎么了,突然地拉起她,她以为终于可以得到王爷的亲睐,只是,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她疼得几欲死去,不敢呼出声音,怕让里面的侧妃娘娘听见,她不敢,她想抓住这一会,属于她一个人的王爷。

    只是,她的身子撕裂了,没有得到王爷的任何安慰,耳边回荡着一个声音:“颖儿,颖儿,乖乖地,张开腿来,让本王好好地疼你,颖儿……颖儿……”

    “在想些什么东西!”李侧妃微微地睁开媚眼,见像根木头一样杵在房里,想到那一夜的背叛,眸光里掠过几丝厌恶之色,“还不快把柳嬷嬷请进来,杵在这里做什么?愈发地没有眼色了。”

    红玉连忙跑出去,想着自己让柳氏在外间等着,脸色几乎刷白了下来。“柳嬷嬷快快请进,侧妃娘娘在里面等着呢。”

    柳氏是奉命来的,不是奉着九王爷的命,而是王妃,那位王妃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偏偏找上她来走这一趟,有九王爷的命令在前,她不能违背小王妃的任何意愿,当然,在小王妃把命令给她的时候,她也把一本由九王爷亲自撰写的家规放到小王妃的面前。

    看着小王妃脸色瞬间黑了一大片,她的心情也开始变得好起来,就到了李侧妃这边来,看到王爷的女人们都聚在李侧妃的房里,立即敏感地察觉在里面曾经有过怎样的联合,她面无表情地走进去,朝着半躺着的李侧妃行了个礼。

    “奴婢见过李侧妃娘娘,给侧妃娘娘请安,”

    李侧妃像是被惊醒了似的,媚眼一张,那眼里似乎还含着睡意,连忙起身将柳氏扶起来,满脸的笑意,就像见多年不见的母亲一样亲热,“柳嬷嬷,这是怎么了,何必这么多礼,这不,让妹妹们早上这么一来,还没有睡清醒呢,还在柳嬷嬷面前失礼了。”

    柳氏还是头一次见李侧妃这么礼遇她,面色未改,严肃着面孔从袖子拿出一张宣纸来,递到李侧妃的面前,“侧妃娘娘多礼了,折煞老奴了,这是王妃让老奴给侧妃娘娘的,希望娘娘别让王妃失望,老奴先告退。”

    李侧妃紧紧地捏住手里的宣纸,唤来红玉送柳氏出去,自己则是摊开宣纸来,上面家家户户的字,待她看清楚上面所写明的意思后,恨恨地把东西往地上一丢,“哼!”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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