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三十二章 不良之路5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十二章  不良之路5

    “王妃身子可好?”他问候道,她的脸被王爷的身子给挡住,他根本就看不见,“给刺客给逃走,是属下的失职。”

    廖江颖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她自己比较倒霉罢,哪里知道当时一回身跑去,里面还有刺客,刺客已经将小惠杀死,她这突然想闯入内室的人就成了目击者,刺客不想杀她才是怪事,幸好,幸好……她比较命大。

    画中人背对着月光,看不出容貌来,一轮明月当空,银光泄地,透着一丝清冷的意味,仿佛画此画的人,心中惦念画中人,那画中人又如明月般高高在上,不能靠近。

    廖江颖眉头一皱,明明上次,她看过这张画的,怎么就不知道死心呢,看不清画中人的脸,身形高瘦的样子,分明又像极了郡王家的长子——京柳东,在那没有拿到一张完整的画像之前,她心中抱着一个侥幸的愿望,希望那身形不像京柳东,而像程峰,如今曾玉菱一死,像程峰也没有什么用了。

    她待在王府里还需要做什么?真要插手他王府的后院,管起他王府的事来?

    廖江颖不由得嗤笑起自己的多管闲事,这些与她都无关,不是吗?

    “把画拿开吧,一点线索都没有,讨厌死了。”她双眼往上不耐地一翻,从嘴里吐出来的话,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那个曾玉菱的房里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没?她怎么突然死的,我昨天看她的脸色有一点恢复的样子,今天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的?就因为有人砸到她的房里,活活给气死了?”

    她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出口,一边说话,一边迳自忍着脖子处传来的疼意。

    还是不太敢相信,一个在王府里争宠夺爱的女人会被别的女人给活活气死,受了刺激,应该会下决心地争宠吧,她也给她们每个人机会,各凭本事,想不到她弄的东西还在李侧妃没实行开来,就有一个女人死了。

    京极律见她疼得眉头紧皱,脸色就阴了一点儿,望向李社的目光就多了点刺意,他收回视线,伸手试着抚平她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淡淡地说了句:“知道疼了吧?还敢说话?”

    她有些委屈,小小的嘴就嘟了起来,两眼儿没有多大精神地瞪着他的手,任由他在眉头弄来弄去,程峰没有找到,她哪里能回去交待,简长老那里第一关就过不去,她完全可以预见丐帮里会有怎样激烈的帮主之位大争夺。

    “是中毒而亡。”李社被自家主子带刺的目光扫了一眼,心里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主子,致使主子看他不顺眼?

    他的话说了一句,手里的折扇一开,觉得曾玉菱有点儿蹊跷,她就是王府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不得王爷的宠,在王府里已经悄无气息,若不是王爷成亲后的那个早晨,传出来她上吊的事,可能她早就淹没在时间的洪流里,“中的是慢性毒药,已经中了一年半之久,中了此毒,人会慢慢地虚弱下来,平日不会被发现,上次十八夫人自缢,再加上这次十五与十六夫人砸到她房里,郁结加气急,就引发了毒性。”

    什么毒?这么隐秘?

    廖江颖记得那次曾玉菱上吊后,有大夫给她看过的,大夫是老眼昏花还是根本没诊出来曾玉菱身上有中毒?又或者是看她一口气缓了过来,就没有仔细地替曾玉菱把脉,敷衍了事一番吗?

    她刚想不顾说话会引起一阵抽疼,就被京极律丢过来的一记警告的眼神给制止住,视线就落向她的脖子,她悻悻然地闭上嘴巴,没有说话,一切就让他去发问。

    “只有这些吗?”京极律摸着她的脸,曾玉菱的生死他毫不在意,即使他曾经有多么宠爱这个女人,可是一个不知足的女人,他可以养着,可以没事来寻个乐子,却不会放在心上,“刺客是谁?把他给揪出去,胆子大了呀,竟然敢杀本王的王妃!”

    李社还没有刺客的头绪,可也有了一点儿苗头,“十八夫人的房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刺客杀了十八夫人最信任的贴身丫环,还差点儿弄成自杀殉主的模样,显然是在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

    有什么口可灭的?

    廖江颖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就激动了起来,小小的眯眼儿瞅着京极律的脸,不小心对上他凝视过来的目光,里面多了些她弄不明白的深沉,似乎有一点儿的暧昧,令她下意识地收回视线,眼眼往下,挡住他身影,双手横放在薄被外面交叉在一起,眼睛就盯着自己的双手望着,不肯游离一分。

    “也许是与程峰的失踪有关,说不定曾玉菱知道了什么消息,而小惠也知道,刺客见死了曾玉菱,索性也把小惠给杀了。”

    只是,她心里还激动着,为自己一闪而过的想法,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也没有打算瞒着他,找人,京城之地,丐帮中人鲜少能涉足,她没必要现在就觉得没有希望找到程峰,至少得试试。

    “颖儿说得不无道理。”京极律附和着,深沉的眸底掠过一丝暗光,暗光里藏着别有意味的深意,他的右手罩上她交叉在一起的双手,试图将她的小手给包围在手里,却被某人给溜了开去,面色一冷,就用力地抓住那双不欢迎他亲近的小手。

    廖江颖不乐意让他碰,不能动弹的身子哪里躲得开他的大手,一下子让他给紧紧地包在大手里,手心里忽然一痒,她连忙抬起眼皮,对上他戏谑的神情,就翻了个白眼给他看,然后视线落向床里侧,当作没有他这个人存在。

    他却不愿意让她这样子淡定,依然摩挲着她的手心,挠起她的痒痒,感觉到她不自觉地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而微微地颤动着,面上露出几许得意之态,轻声地诱哄道:“想不想出去看看,颖儿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应该没有好好地逛过京城吧?”

    李社望着自家主子的神情,从主子那脸庞竟然看出来几分宠溺的味道,让他心下讶异,到是没有说什么,一直惦记着刺客的来历,有一种担心,也许是他多心了。

    廖江颖对京城的了解,基本没有了解,去过的地方就那么几处,走过的大街就那么一条,好象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脖子不能动,身子更是不能动,出去看看?她脑袋有毛病才会做那事!

    “不去了,没心情。”她努力地无视脖子处传来的一阵阵抽疼,冷淡地拒绝他的提议,忽然想起曾玉菱临死之前塞到她手里的信,昨儿个是柳嬷嬷帮她换的衣裙,那封信当时放在哪里了?

    她想了想,然后用手指指自己的枕下,“能不能把下面的信帮我取出来?”她的脖子不能动,腰不能动,哪里有能力去把枕头底下的东西给捞出来。

    京极律面色若常,没有因她的拒绝而有怒意,伸手从她的枕下拉出来一封信来,那信已经让蜡封好,正面写着几个娟秀的字:二妹曾玉静亲启。

    食指与中指夹着这薄薄的信,他若有所思地晃荡在手里轻轻地一扬,就将信丢给站离两步远的李社,笑着问她,“曾玉菱写给曾玉静的信?几时交给颖儿的?看来那曾玉菱还挺信任于颖儿,把家信交到颖儿的手里?”

    廖江颖眼睁睁地瞪着信件到了李社的手里,她想阻拦,却没有阻拦的力气,只得盯着李社把手里折扇的外层覆着的一层纸给撕开一角,露出寒光四射的一角,对着信件蜡之处迅速地一划而过,封口处就瞬间张开了嘴儿。

    李社从中取出信纸来,信纸上面竟一个字也没有,空白一片,薄薄的一张纸,指间抿了抿,确实是一张白纸,只有折叠过的痕迹,“这是张空白信纸,不知道她与曾玉静之间有何密语。”

    廖江颖清秀的脸掩不住那一丝的失望,曾玉菱临死之前都不曾留下只言片语,让她将曾玉菱恨了个透,一想到程峰的消息,就急了起来,“会不会是用了什么药水,那字迹干透了,就看不出来?”

    她对江湖里的把戏还是知之甚深的,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简单的,门派里传递消息,又或者各门派之间传递消息,都少了加密的信件,不至于将消息走漏出去。

    “不会。”李社有十足的把握,“这恐怕是曾家姐妹之间惯有的联系之式,其中内里也恐怕只有她们姐妹知晓。”

    “你下去吧。”

    京极律开口,毫不在意空白的信件,命令着李社退下去。

    李社没有犹豫,将空白的信纸放了回去,放入信封里,将信件带了出去,他刚一出内室,正与带着金创药与包扎的纱布过来的柳氏,他对着柳氏微一点头,就侧身让路,柳氏还礼,手里捧着东西,幅度没有太大,走入了内室。

    柳氏捧着东西进去,正见到王爷京极律在将王妃脖子间包扎着的纱布一层一层地取入下来,露出脖子苍白的肌肤,被划破的伤口,在金创药一夜的调理之下有愈合的迹象,她想上前帮忙,却被王爷一个眼神给所阻挡。

    廖江颖看不到脖子间的伤口,那一阵阵的抽疼太难受了,让她根本不敢乱动一下,脖子暴露在空气来,觉得好一阵凉快,她想去摸一摸那处伤口,被他给一手拦住,一碰触到他在大手,灼烫的热度就从他的身子上传了过来,她连忙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小小的眼睛望着他专注的神情,她仿佛觉得他在对待一件精美的物品,额间因热烈的天气而渗出一点儿细细的汗,她忽地心一悸,连忙收回视线,望向床边的柳氏。

    “伤成这样子。”京极律盯着那处伤口,眼里多了一丝杀意,抬眼望向她的小脸,小小的眼睛不知道转向哪里了,心下不喜,将金创药倒在她的伤口之下,药粉倒下去不均匀,他索性就用手把药粉抹平,见她的注意力转到别地,手里的动作就加重了一点。

    “呃……”

    廖江颖一个吃疼,忍不住地低呼出声,刚想拿话怪他,就迎入他暗色的瞳眸里,里面溢满令她不懂的色彩,深幽得几乎将她给吸进去,她索性瞪大眼,瞪着他。

    京极律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乐了,摇摇头,手下将她的头稍微撑起,用纱布将她脖子给一层一层地包了回去,天气这么热,就包得薄了些,免得将伤口周边包得起痱子,“知道疼了吧,不知道早点儿跑,还要跟人交手,你以为你的武功很好?”

    这话,让廖江颖不服气的,虽然那是个事实,可也不能么打击她吧,她努力地想提高功力,天可怜见,她好象不是练武的苗子,练起来还真是不怎么有进步的样子,三流的武功,她也想跑来的,黑衣刺客的武功摆明着就比她高,她只受了这么点儿伤,已经是命大了。

    她想抗议,刚一拧起脖子,就被抽疼,什么说话的心都没有了,只拿眼睛瞪向他。

    京极律被她一瞪,心里就痒起来了,恨不得剥开她的小身子,狠狠地蹂躏肆虐一番,这么一想,身下就紧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也免得把床里的人儿给吓坏,昨晚那样子已经让小家伙羞愤了,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贱妾给王爷王妃请安!”

    外面传来娇媚的声音,令廖江颖觉得骨头都酥软下来,不用她多想,就知道那会是李侧妃,昨儿个,她可是见过的,如果她是男的,有这个女人在身边,她绝对会非常满足的,有生之年会满足的。

    柳氏听见声音,面若常色地望向九王爷京极律,见他一个眼神丢过来,就去拉开内室的门,没有一点意外地侧身行礼,“见过侧妃娘娘。”

    李侧妃桃红色曳地长裙,衬得她的芙蓉面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莲步轻移莲步,挽成半月髻的发间插着五凤金步摇,五只凤嘴里衔着如流苏般的珠链,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地摇曳,别具风情。

    只见她过来,离床有一步远之时,双手一交叠在腰间,妖娆的身段缓缓地一福,请了个安,声音如出蜜如糖,粘糖得令人心中荡漾。

    廖江颖想起身,还没叫床边的柳嬷嬷扶她起来,腰间就被一铁臂给轻轻地压住,她只得将目光不情愿地迎向他,恳求地瞅着他,小小的眼睛使劲地眨了眨。

    “怎么?颖儿的眼睛抽筋了?”京极律似乎看不明白她在做什么,目光都没瞄过李侧妃一眼,身子斜坐着,一只手臂隔着薄薄的棉被,压在她的腰间,戏谑地问出口,冷沉眼底的一抹宠溺之色,让他整个人添一丝柔和,手臂往上,直接地张开手掌,把她的双眼给遮挡住。

    眼前的光亮给挡住,她觉得眼前暗黑一片,双手就急着将他的手给移开,有伤在身,她又不能太有力,努力了一会儿功夫,她就颓然地放弃,跟他使劲,就指定是她想不开。

    京极律满意地看着她的双手无力地放开,才算是看懂她的意思似的,将她扶坐起来,将她身后的枕头放直,让她靠着上面,“有话说了就是,干吗又要闹脾气来?”

    李侧妃被晾在那里,仿佛根本人知道她的到来,谁也没有理她,就像一个摆设似的,如丝的媚眼望着她视为天神般的人物,竟然对廖江颖那颗青涩的果子露出那般宠溺的表情,纤纤玉手几欲失态地握成拳,修剪得精致的指甲几乎深深地掐入手心里。

    “贱妾给王爷、王妃请安……”

    她重复了一次,再次福身行礼。

    “起来吧。”

    京极律的目光还是没落向她,只顾着替床里的廖江颖拢了拢已经散乱开来的长发。

    “谢王爷。”

    李侧妃终于那听到那声音,磁性的嗓音带着冷淡,令她心头一刺,缓缓地站直身子,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向那落在廖江颖发间的修长手指,温柔得仿佛能将她的心给刺破,她面露出担心的神色,小踏步上前,微微地往前一探身子,关心地询问道:“王妃的身子还好不?听说昨儿个王妃被刺客一剑给刺穿了,贱妾一早起来就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为王妃担心死了。”

    廖江颖喜欢听她的声音,那种诱人的意味,让她是佩服不已,听说王府里最受宠的就是这位李侧妃,昨天碰到后,她想李侧妃受宠的确是有理由的,娇滴滴的美人,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自然而流露出来的媚态,让她这个女人都酥软了骨头,何况是男人?

    她想说她还行,其实受的伤不重,几天就会好的,就是伤的地方太麻烦,让她不能动弹罢了,只是京极律那厮却是丢给她一个闭嘴的眼神,她努了努嘴,觉得还是他比较可怕,就闭着嘴不说话,躺在床里装死人算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李侧妃心里立时给火点着一般,她在府里这么多年,哪个不对她毕恭毕敬,昨天给她噎了一下,原来大方地安排出侍寝的时间表,不过是为了给王爷看了,这不,还用受的那点儿小伤,就将王爷给拉在她的房里,今天特意来探望她的伤,居然连个客气的话都没有,芙蓉面差点儿绷起,不动声色地掩饰住眼里的妒意。

    她勾起艳色的唇角,“王妃昨晚睡得可好?”盈盈的眸光落向廖江颖,在京极律看不到的地方,那目光里透着深深的刺意。

    廖江颖一滞,想起她安排的事来,某个人把她的如意算盘直接地打破,估摸着李侧妃的眼神,利得让她暗叹,她希望他爱去哪个院里,就去哪里,她至少不用再做晚上那些的羞事,江湖中多的是双十年华未嫁的女侠,她虽然称不上女侠,可也没想在十四岁就这么彻底地了解男女之事呀。

    忽然想到那只给他污染过的手,她面色暗红了起来,想张开嘴回答李侧妃的话,至少要客气一番是吧,人家来探望她,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可面上总得让人过得去吧。

    她刚想张开嘴,却见着京极律倾下身来,将她给抱了起来,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想从他深遂的轮廓里找不出一点动静来,神情如谜,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闷闷地闭着嘴。

    她的身子腾空起来,连忙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从李侧妃身边经过时,李侧妃在笑,那一双媚眼里流露出来的浓重刺意令她浑身不自在,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里,在她看来,她很快地就离开王府,这府里女人的醋意跟她无关。

    “喂,你带我去哪呀?”

    “动乱动,等会疼得又是你!”

    李侧妃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慢慢地消失地自己的耳边,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一个转身,利眼瞪向房里仅留下来的柳氏,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红唇一开,“柳嬷嬷,王爷对王妃很是宠爱呀,不知道是不是十八夫人房里出现的刺客是何人呢?”

    “回侧妃娘娘的话,奴婢不知。”柳氏微低着头,没有与她的目光直视,淡淡而有礼地回答着,“王爷已经下了禁口令,还请侧妃娘娘不要打听此事。”

    李侧妃从来不是会让别人的一句话给吓住的人,听着柳氏明显是拿着王爷的话来压制于她,对柳氏那是恼恨不已,王府里她独大惯了,对柳氏只保留着面上的尊重,此时,她目光更利,眼里的媚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跟吃人似地盯着柳氏平淡的脸庞。

    “柳嬷嬷——”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抬起纤纤玉手在柳氏的脸上用指甲缓缓地划过去,芙蓉面里已经溢满了得意之色,,颇有些恶意地扯开嘴角,“不知道柳嬷嬷会不会提醒一下王爷,刺客也许是十八夫人的野男人?当年不是给王爷抓奸在床了吗?”

    柳氏静待着修剪得几近锋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没有动一丝,也没有露出惊慌的表情,听完她的话,不由得抬头望向李侧妃得意的芙蓉面,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吐出话来,“侧妃娘娘,话还是别乱说的好,奴婢可不记得有这种事,奴婢还有事做,告退。”

    “不记得有这种事?”李侧妃眼睁睁地看着柳氏挺直着背脊离去,背影直得令她抄起手边的花瓶就想扔了过去,脑袋里仅留下来的的一丝神智,将她从失控的边缘里来拉了回来,将花瓶放回原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哼!”

    “不记得有这种事?柳氏,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想瞒着我,这王府里的事,还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曾玉菱,你死得好,死得真好,敢跟我作对!死了到好,死了到好……”

    她狂笑起来,芙蓉面不能控制地扭曲起来,为着京极律与廖江颖旁若无人般的相处心里跟火烧真是一般痛苦,又为着曾玉菱死去的消息而痛快,痛苦与痛快相互交融起来,整个人透着诡异。

    柳氏还能听见从开着门的内室传出来的声音,令她有不喜地皱起眉头,也许王爷说的是,是需要一个女主人好好地管理一下王府里的后院,不知道小王妃有没有这个能力?

    廖江颖被京极律抱上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子挡住炽热的阳光,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就感觉到身下的马车已经动了起来,她张嘴要问,被他的眼神给制止。

    “别说话,颖儿,别破坏现在的气氛。”京极律搂住她的身子,让她的身子靠着他的坚硬的胸膛,低头埋入她的耳后,灼热的气息都往她身上冲去,“乖乖地听话,带你去出去避几天的暑。”

    避暑?

    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不过,她有一个急需的事要做,“热死了,能不能放开一点儿,这样子很热,你有没有感觉呀?”

    “热吗?”

    京极律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愉悦,一听这话,反而更将贴近她的后背,无情的薄唇张开来,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扯弄着,“颖儿,为夫的可是一点儿都不感觉到热呢?与颖儿这样子天天在一起,再热的天也是受得了的。”

    廖江颖完全无语,这是调情吗?

    她无语,这个男人,真让她觉得无语,从某些地方看来,这个男人对她非常好,这种好,让她心里万分地不安,竭力地控制自己不要乱想,想太多,脑袋容易乱,还是不想的好。

    “你不热,我热。”她说话,脖子处的疼意又抽得她的眉头浅浅地皱起,背后贴着他的胸膛,灼热的体温一下子将她身上的汗意逼了出来。

    汗如雨下还干活的日子,她不是没有经历过;顶着大太阳与丐帮弟子们赶路,她不是没有经历过,许是在京城的这些日子,给她的身子都给养娇了,让她都有些不太习惯身上出汗了?果然是个不好的习惯。

    见她抗议了,却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把他都撇在一边,令他极度不悦的,大拇指与食将夹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颖儿,在想什么?”

    被迫抬起的下巴,令她受伤的脖子处又抽疼了一下,她不悦地瞪向他,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搞什么?“怎么了?我没想什么呀,我能想什么,这天气都热死了,干嘛出门,你要带我去哪里?”

    话一口气说完,她采取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办法,嘴巴一张,已经将自己内心的不悦给表达出来,反正她宁愿躺在床里当死人,也不愿意动一下,大夫说了,这腰的扭伤那是可轻可重的,她当然是不愿意让腰伤加重的。

    “有个花会,颖儿没有见过吧,带你去开开眼界。”京极律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去讨好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还一副不太愿意领情的样子,让他心中的乐趣更甚,薄唇凑近她的眼下,浓烈的气息就尽数付于她的脸上,瞧着她的眼皮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心中更是大乐,“颖儿对花会不敢兴趣?”

    她没有兴趣,看什么破花会,那是才子佳人才做的事,她就一江湖人,字只能看,什么诗什么的,根本看不懂伤春悲秋之情,让她拖着扭到的腰与脖子的伤处去看花会,那是傻子能才做出来的事。

    “花会?离这里近吗?”反正都出来了,她又不能动,一举一动都得靠着他,她想了想,还是别说扫他兴头的话,免得他一个生气起来,她这个小身板儿可挡不住。“花会里边有地方可以坐的吧?”

    “有的。”他满意她的乖巧,终于放开手指,让她低着头,脸贴着她的脸颊,“准备一间位置较好的雅间,我们可以坐在那里,窗子一开,就能看到。”

    她想点头,刚有了这个念头,连忙回魂过来,要是一点头,还不给她疼死不可,惊出了一身冷汗,脸颊逃不开他的亲近,从嘴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花会?

    廖江颖几乎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她以为花会就是看花,到地方才知道是看花,但看的是“人形花”,想着被京极律那厮一路抱进去,各路名花露出来的惊愕之色,还有前来捧场的各路达官贵人,一律向京极律与她行礼。

    “这就是花会?”她坐在京极律的膝盖之上,远远地透过窗口去看各花楼里打扮精致的名花在高高架起的台子上面亮相,一张张面容,勾勒得或清纯,或妖艳,或冷艳,或温柔,看得她是眼花缭乱,忍不住开口问着身后的男子,“你就让我来看些?”

    “不好吗?”京极律端着茶杯细心到递到她的唇边,眯起眼睛看着她张开小嘴儿,里面的粉舌儿落入他的眼里,令他的目光多了一些深迎幽的暗光,见她已经浅浅地喝下一口,嘴角还流着一点儿湿意,他忽地低下了头,狠狠地含住她的小嘴儿。

    廖江颖才咽入茶水,还没来得及品味出茶水的香味是何种花香,就已经被他的薄唇给堵住,双手连忙捶向他的后背,才捶了两下,双手就已经被他的大手给一把攫住,往后一扭就痛苦地反剪在她的身后。

    她索性就豁出去,还是使用老办法,想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再留下一个毫不留情的印记。

    只是——

    有些办法,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恐怕就不会灵了。

    廖江颖的下颚给他的大手狠狠箍住,小嘴儿被迫张开,承受着他吃人似的深吻,仿佛要卷走她所有的思绪,她所有的抗议声被他给堵住,双眼瞪得圆圆的,表达着她的抗拒。

    “颖儿,坐着一会儿,为夫的先去去就回来。”

    终于,他放开了她,将她从膝盖上抱下来,让她好好地坐着,伸伸还留恋地抚过她的唇角,被她给躲开,却还是抱以纵容的一笑。

    那笑容在她的眼睛看来,就是一种示威,一种得意,让她心里一下子就憋了满肚子的气,茶杯就在她的右手边,忍不住拿过来一口气就给灌完,又将空杯子给丢了回去,那茶杯没站稳,骨碌碌地滚落地面。

    她不耐烦地望向对面的台子,忽然眯起了眼睛,弹琴的白衣女子,不正是她以前见过的玉百合?她试着扳扳手指算算日子,好象有十几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远远地望过去,似乎清瘦了些,一曲弹尽,朝着众人微微一福身,不知是哪里来的一阵风,竟将她的裙角掀起来一点儿子,就像她在迎风飘舞一般。

    廖江颖不懂琴,根本听不出那弹的是什么,也听不出弹的啥涵意,外边那些人喊的赞好声,她到是能听得出来,还很重,让她的耳朵不舒服。

    脚步声?

    她没有试着回转身,仿佛没有听到一点儿声响似地望着窗子外的风情,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没从来人的身上感觉有恶意,她到是放心。

    “属下见过主子。”

    那人的声音在廖江颖的耳朵里一晃,好象有些耳熟的样子,很快地,她就把这个想法丢到一边去,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怎么可能是会耳熟,肯定是耳朵听说错了。

    她依然背对着来人,似乎兴致很高地望着名花挣花斗艳,听到请安的声音才恍然晓得雅间突然多了一个人似的,听了他的话,就立刻想到是来找京极律的,随口回了一声,“你们王爷出去了,等会就回来。”

    “不,属下是来见天清王的女儿的,属下的主子是您。”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https://www.bqduo.com/biquge/16_16956/c4906822.html)


1秒记住笔趣阁网:www.bqduo.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bqduo.com